黄油,催眠,加在一起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颤抖着手,拉近视角,推开那扇门。
西装革履的青年看到他不打招呼进来,脸色沉了下来,“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不知道规矩吗?小心我扣你工资。”
又是这样,动不动就扣工资。
男人想到这里,眼眸闪过什么,“我是有急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情?”余总不耐烦的开口,“有话快说。”
宗爻不言语一步步走到办公桌前。
“谁让你过来的?一身廉价的衣服,也配在我眼前晃悠?”余念说着台词,心里大叫不好。
“余总看着我的眼睛。”
余念下意识抬头,逐渐的他觉得有些眩晕,脑子昏沉。
“你喜欢羞辱我。”宗爻哑着嗓音开口,“比如说让我亲…”
他刻意加重那些字眼,余念的耳根红透了。
“你说我是你狗,只配跪舔。”
这句话结束,余念觉得脑子清明许多,也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他打量着男人,虽然穿着朴素,但是长得不错,身材似乎也不错。
余念眼眸一转,“公司裁员我本来是想裁掉你,毕竟你也没什么用。”
“求余总再给我一次机会。”宗爻语气带着焦急。
“也不是不可以。”余念打量着他,“以后你要当我的狗,能做到吗?”
“什么?”宗爻惊愕,面带羞耻,“你…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的人格。”
“你不同意那就回家吧,我记得你家里条件并不好,不知道下个月还能不能吃上饭。”余总抬着下巴,无比的高傲。
宗爻咬着唇,手背青筋暴突,但是为了生活,他低下头,“我…我愿意。”
“那么过来。”余念招手,示意他过去。
宗爻身体一僵,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解开。”余总指着皮带开口。
宗爻不敢置信,“你…你…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