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珩看到她却没有冷下脸,反而还更加嬉皮笑脸地唱了起来,“?这一刻突然觉得好熟悉,像昨天今天同时在放映”
真挺像很久以前,那个妊娠夹层的病例来时那场风波后,吴乐带着歉意来手术休息室里找他们两个人时的场景。
“行了,破音了都。”
陆洋踢了踢他的椅脚。
吴乐提着两杯咖啡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的桌上。
还没等人开口,关珩就凑过去了,“哇,好香啊!”说完,又抬头看了看有些不知所措望着陆洋的吴乐,笑了笑,“他教你这么做的是吧?其实这么点破事,难道我还真的跟你计较吗?”
“我上次的确有点冲动,不应该还没了解清楚,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你吵架,而且”
“行啦,”关珩摆出一副听得都要起鸡皮疙瘩的样子,“你问问陆洋,他当众跟我吵过多少次了,屁大点的事儿不用这样的。”
陆洋有些无奈地偏过头,关珩又继续说。
“况且,她们其实挺喜欢你的,都庆幸还好这次没闹大,好啦好啦,你去忙吧别放在心上。”
在吴乐犹豫着点了点头出去之后,关珩才拍了拍正打算开始忙科室杂事的陆洋。
“你晚上是不是要给他们实习弄文献阅读分享会?”
“对啊,怎么了?”
“你请他们喝奶茶啊。”
“啊?”陆洋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
关珩一手拿着咖啡,一边用牙齿撕开吸管的包装纸,“她是学生,怎么好意思啊?”
“啧。”
这大概是这一天里唯一一点明亮的色彩了。
陆洋在夜里再次拨通了那两个一直没人接听的电话号码,然而依旧是在长时间的等待后也没有得到应答。
楷楷一直是失联的状态,后续的随访和反馈,也许真的就泡汤了。
只要一想起今天手术上的画面,他的头脑就恍惚一片混沌。所有的做法思路在操作时都是一片清晰稳定,但结果依然还是被引向了最严峻的道路。
刚离开这里还没几个小时,陆洋就再次回到了新生儿重症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