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就这样草草地吃完了,我们一同回到了永利,姑姑直接回了她的房间,我则是回到了办公室,姑姑在席间的每一句话都萦绕在我的脑中,这真是个两难的选择,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每一种选择都有它的利弊,我不停地在心里权衡,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心,这个时候要是有龙哥在就好了,至少他能给我一些参考的意见。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姑姑突然又给我打来了电话。“笑笑,你姑父回来了,你来一下我们房间吧!”姑姑在电话里对我说道。我答应了她后挂断电话,就走出了赌厅,去了他们的房间。进入房间之后,姑父徐晋脸色微红,应该是刚刚喝过酒的样子,面前的茶几上还摆着一杯刚刚应该是刚刚泡好的茶,还冒着热气。他们夫妻二人已经是那副平易近人的表情,十分热情地招呼着我坐下,随即姑姑又端上来了一杯热咖啡,放在了我的面前。“笑笑,你来澳门也有几年了吧!”姑父徐晋问着我。“是啊,都快五年了!”我回答道。“博彩业的生意其实跟做资本差不多,没有谁能是常胜将军。”徐晋的话说的很决绝,好像是他早就看破了未来的一切。“姑父,我们做叠码仔的不就是这样吗,每天都要承担极高的风险。我可没有姑姑那么命好。”我谦虚地说完后,又微笑地看了一眼姑姑。“笑笑啊,其实我很看好你,不到五年的时间就能在澳门拥有三家贵宾厅,这已经是你创造的奇迹了。”徐晋继续对我称赞道。“谢谢姑父夸奖,能当上厅主也是运气好罢了。”我继续说道。“不,其实在大多数人看来能在澳门当上一个贵宾厅主已经是人上人了,每天都享受着荣华富贵,但在我看来厅主只不过是那些拥有赌牌的老板们大一号的吸金机器。”徐晋的话虽然让我听着并不舒服,但他那诚恳的表情却又给我了一种长辈对晚辈教导的感觉。“姑父,您说的是啊,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哪有那么高的奢望啊。”我依旧是谦虚地回答着他。“你姑姑应该把我们的事情都跟你说了,我在欧洲的一个小国家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只要我们的资金到账,那里唯一的一张赌牌就将属于我们。”徐晋说话间的眼神里对未来满是憧憬。“赌牌?”我不可思议地问道,在徐晋跟我提到这两个字之前,我一直觉得这个名词离我好远好远,即便是穷尽一生也是无法抵达的高度。“哈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徐晋笑着对我说道。的确,他看穿了我的心思,听到他说赌牌两个字的时候,我的浑身好像确实是涌上了一腔热血。“姑父,这件事情你让我考虑考虑吧!”我并没有直接答应他,因为我知道徐晋本就是一个资本商人,能够让他愿意付出这样大代价的事情,背后绝对有着更大的蛋糕,这也让我更加地确定了他想要通过我转移的这些资金一定不是那么干净。我离开了他们的房间之后,并没有回到赌厅,而是把电话打给了林涵,让他自己在楼下等着我,我们就直接回家去了。回到家里的我,内心十分的纠结,就算是我拒绝了他们,我坚信他们在澳门绝对会找到其他人来做,那样一来姑姑对我有没有看法先不说,大笔的收入也会随之付诸东流了,但要是答应,又实在是冒险,我真的能承受得住可能出现的严重后果吗?虽然赌博在澳门来说是合法的,但层层的监管却是极其严格的,我想要吃这块诱人的蛋糕,就要承受这样的高风险,毕竟澳门不是法外之地啊。一觉醒来,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有一个姑姑的未接电话,我犹豫了几分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我真的害怕她再次问起我考虑的结果怎么样我一时间无法回答,但出于礼貌我还是给她回拨了过去。“笑笑,你这是刚睡醒吧!”姑姑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柔。“是啊!昨天睡的有点晚!”我慵懒的声音回应着姑姑。“你都在澳门安家了,也不请姑姑去做客。”姑姑并没有提及我最害怕的问题,但俗话说的好人怕见面,我要是真的邀请她来了家里,她和徐晋要是再问起来我更加的不好应对。“就是一套普通的民宅,又不是什么豪宅别墅,不值得一提。”我用着谦虚的语气对姑姑说道。“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既然你不想让我们去你家里,那就来酒店吧!”姑姑的语气充满了理解。“好,我马上就过去。”我答应了她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坐在床上的我,在呆呆地愣着神,大概过了几分钟之后,我心一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我下了床,开始洗漱化妆,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就出门了。到了永利之后,我让林涵一个人先去了赌厅,我则是直接去了姑姑的房间,我轻轻地敲响了房门,没一会姑姑就应声把门打开了,不知道是她不拘小节还是没有拿我当外人,竟然就披了一件酒店的白色浴袍,宽松的领口处露出了大片她那雪白的肌肤,从脖颈一直到那两座高耸的山峰脚下,据我的观察她应该是内部真空的状态。当我走进房间之后,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一双高跟鞋还随意地散落在地上,我心里不禁在想,真的不愧是新婚啊,急得连鞋都脱得这么随意。整个房间我并没有见到姑父徐晋的身影,姑姑依旧是礼貌地给我端上了一杯咖啡,这时紧闭的卧室门被打开了,姑父徐晋从里面走了出来,刚刚应该是在里面更衣,所以没有及时出来。“笑笑来了,你姑姑觉得你是她的侄女,所以也就讲那么多的礼节,还是请你见谅啊。”徐晋连忙对姑姑的衣着对我进行了解释。:()我的澳门风云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