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小宠物越狱了。…我拒绝,我在休假。我热心肠报警已经很厚道。她走了也好。你们两位每天都很吵。”文质彬彬的男子挂断电话,惬意坐回摇椅上,不紧不慢翻阅医学刊物。
乌奇奇偷了辆破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头发飞舞,带有一圈圈绑痕的手腕搭在窗外吹风,指尖随音乐节奏拍打车门。
她在加油站买了个火腿叁明治吃和一瓶草莓牛奶,人间美味!再和前台小哥聊了几句,能和正常人对话让她差点激动到痛哭流涕。
加油站外,隐蔽角落里有一间玻璃上涂鸦杂乱的公共电话亭。
乌奇奇从兜里摸出买完叁明治找回来的一把硬币,放在漆色斑驳、沾满灰尘的电话盒上。她拨转一串铭记于心的号码,再往投币孔里塞入几枚银币,像往许愿池投币般虔诚祈祷。
数字键上的字迹经过长年的磨损和弃置早已模糊。
每一次漫长的嘟声响起,她手指紧张地转绕电话线一圈。
接通那瞬间,乌奇奇如释重负。
“嘿,天王老子盖地虎。没错,是我,你们仨都还好吗?我就知道!!他骗我!你们果然没事!嗯嗯,我也马上就回来。发生了点意外。好——”
“好伤心,我是个意外吗?”侠客一手插兜,一手扶住电话亭斑驳的顶棚。男子身穿代表正义的制服,堵在门口,让狭小的空间更显局促。
他眯眼笑。“一定是场美丽的意外吧。毕竟你不惜跳楼自残,也要出来找我。真好,就像我一样,迫不及待相见。”
滴答,滴答,天空中积攒许久的雨水密密麻麻打在涂鸦覆盖的玻璃上。
仿佛是友客鑫夜店外那场雨追了过来。
划痕覆盖的玻璃窗透出的光线显得浑浊不清,此刻爬满雨水的纹路,一道道顺着划痕蜿蜒而落,更是模糊了外面的街景。
金发被淋湿,他挤进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像条想要避雨的大狗狗。
湿冷的空气透过门缝和玻璃碎痕渗入。
男子逼近的体温滚烫,让她遭受数日侵犯的下体火燎发疼。
她夹住顿时虚软的双腿,同时夹住了伸过来的大手。
“我好想你,每天上班时都一直想你。”侠客抚摸小穴柔声道。“想摸摸你,亲亲你,想你赤裸躺在我的床上,四肢张开,小逼里盛满我的精液,合不拢腿和阴唇,等着被我插。”
耳鸣。
随着男人手指精准地拨弄敏感的阴蒂,听筒里传来强烈电流,‘姐姐’的呼叫声失真。
侠客低头细嗅她汗毛竖起的恐惧。“没想到你会主动出门来找我,穿着我的衣服,身上都是我的气味。好可爱哦。但我更喜欢你一丝不挂的样子。”
他扯住松紧带一拽,对她来说过大的裤子滑落到地,露出卡通内裤。
“小内内要留给我用。我每天都带去值班呢。实在想你想疯了就会拿出来闻一闻,套着偷偷撸一发。”
“…你是要多饥渴!”
“非常非常。哦,光我们在说话多没礼貌,你的小朋友们呢?”侠客拿起早就从她手中掉落的电话,放到耳边。
没有续费,电话早早断了线。他们此时都尚未意识到,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乌奇奇彻底与外界失联。
他用螺旋状电话线,绕她脖颈一圈又一圈。
其实很容易挣脱,自由就在那里,任意打破这四扇玻璃之一,冲入雨幕就好。
残留的捆痕隐隐作痛,发痒。无形的束缚。
快挥拳,快打他!这幅被淫奸数日的身体看到他却只知道发抖。
“宝贝你怎么这么贱,被我挤一挤就出水。”侠客松开她脖颈,去捏乳房和弹弄乳头,沿着小腰一路捏揉到穴口,手指轻而易举插入。“捅一捅就泛滥。”
“你太适合我的饥渴了,是你点燃的性欲,你要负责帮我解决。但我是不是无法满足你,你才要离开?”
侠客半蹲半跪,将听筒垂下,却不是要挂回机子上,而是握着弧形手柄,用粗糙的塑料壳抵住小穴。
边缘的接缝处有磨损,似乎无数双手曾经攥紧过它,这次握着它的手,用力碾转推动,用它破开肉穴。
“变态!为什么老拿奇怪的东西塞进来。”
“因为你小骚逼被什么插都很爽啊。不一定是我的肉棒。”
她蹬腿,但如他所言,这幅身子被玩烂了,随便填满都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