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清妤好奇,苏顺慈又仔细说了那日的事,听得苏清妤和苏芷兰都笑了起来。
听说苏顺慈是在宋家来的,几人又说起了宋婉婉的婚事。
闲聊中,苏顺慈又提起了今日宫宴的事。
听说宸妃故意陷害忠义侯夫人,苏清妤心生疑惑。
和苏顺慈想的一样,她也在琢磨宸妃这么做的目的。
她和宸妃打过交道,知道她是聪明人。不会用这么拙劣的伎俩,只为了让忠义侯夫人出丑。
她想干什么?或者说,贤妃和太子想干什么?
一直到苏顺慈和苏芷兰离开沈家,苏清妤也没想明白。
送走了两个妹妹后,苏清妤便吩咐底下的人把那两车节礼入了库房。
有些新鲜的时令瓜果,则给庆元居和二房送去些。
沈之修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进了秋日,天黑的越来越早,晚上也凉了不少。
见他进来,苏清妤递了热茶到他手上,“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又吩咐一边的春桃,“摆饭吧。”
沈之修接过茶,关切地看了苏清妤两眼,“一到秋日事情就多,边关要布防,江南的赋税也都收上来了,杂事多。”
他虽主管吏部,但是内阁总揽朝政,其他的事也要跟着操心。
“我换身衣裳,咱们去用饭。”沈之修柔声说道。
可刚要去盥洗室,就有丫鬟进来禀告,说是文竹有要事求见。
沈之修匆匆出去,不多时又再次进门说道:“五城兵马司的一位指挥使出事了,这人是忠义侯的嫡系心腹。”
“事情有点大,我得去看看。”
“这事处理不好,宋昝也要摊上麻烦。”
歹竹出好笋
苏清妤想起今日忠义侯夫人进宫的事,开口追问道:“是什么事?”
外面的事,她鲜少问的这么仔细。
沈之修一边换衣裳,一边解释道:“出事的人叫刘寅,是忠义侯手下的指挥使。”
“他在春风楼有个姘头,两人厮混了好些年了。因家里夫人管的严,也没赎身,就这么养着。”
“刚刚他因为这个姘头,跟人发生了争执,还把人给打死了。”
“好巧不巧的,死的那人是冷家旁支。而且据说刘寅跟人发生争执的时候,还口出狂言。说整个京城,都是五城兵马司管着的。他就算把人打死,也别想治他的罪。”
沈之修明显是动怒了,语调阴沉寒凉。
苏清妤拧眉说道:“冷家?不是太子的外祖家么?到底是真的争端,还是让人给下套了?”
沈之修整理着衣襟,冷声道:“八成是被下套了,但是能被激怒又说出这种话,也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