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什么啊?!
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然后派罗只是笑而不语,就算我盯了他半天他也不肯吐出半个有用的消息。
而阿克曼则是用让我觉得恶寒的视线看着我,有些时候还叹气。
阿克曼耷拉着眼皮看着我,摇摇头叹气:“唉。”
我:“……”
是的,比如说现在。
“大叔你绝对是知道些什么吧!”我恶狠狠地开口,顺手拿过了阿克曼桌子上放着的一株植物。
“要是你不说的话,小心你的药材!”
阿克曼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他撑着脸,再次看向我:“唉。”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以为我真的不敢损坏药材了吗!
——没错,我还真不敢。
好歹我也算半个守公序良序的好公民。
我提高声音,再次威胁道:“难道你以为我不会扯坏吗?!”
求你了,表现得害怕一点吧。
至少妥协一下,给我个台阶下啊。
要是我就这么放下多没面子啊!
阿克曼始终耷拉着眼皮:“是的,你不敢。”
我:“……”
“而且扯坏了也没关系,那就是我随便扯的杂草。”
我:“……”
被玩了!
我愤怒地将手中的“杂草”扯成了两半。
“骗你的,其实那是为一个人准备的救命草药。”
“现在你扯坏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第二株。”
我:“……”
“……扯坏了还有药性吗?在哪里可以找到,我现在去找。”
“你又被骗了,那就是杂草。”
阿克曼的嘴角扯起幅度,更欠扁了。
我直接将手中不知道究竟是杂草还是草药的植物摔在了那张欠揍的脸上。
世界终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