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她的时候极力压住绮思,捆完忍不住要把她纤纤好像毫无变化的腰揽进怀中,伸手摸她的脸,想获取稍许慰藉。
但手指哪怕触到她的发丝,都觉得心脏顿时激越得要跳出来。
温凌觉得自己像犯了病一样,在心里一次又一次骂自己没出息。
他终于硬下心肠甩开手,冷冷说:“你乖乖睡榻上去,我今晚要带人过来。”
她傻乎乎问:“带谁过来?”
他恨恨地盯她两眼,一句不答,大踏步出门,稍倾带来了营伎中他最喜欢的那个,撕掉衣服尽情发泄了一番。
又叫凤栖看了一回“活。春。宫”。
发泄掉精力,虽则不算得偿所愿,总归聊胜于无。
温凌第二天早晨醒来,垂头望了望怀抱里青丝迤逦于枕上的美人,诧异了片刻,又赶紧扭头找另一个。
地塌很宽,凤栖蜷缩在一角,肚子上盖着一点被子,小猫儿似的睡着。
怀里那个扭了几下也醒了,腻歪歪笑道:“大王醒了?”
温凌用力拍拍她,说:“起身,叫外面打水。你回去领赏钱。”
营伎不敢多话,更不敢恃宠勾引,见他并无调笑的意思,但还没有变得不满,赶紧爬起来,跪在榻上把丢得东一件西一件衣物整理好。见温凌手臂枕着头没有立刻起身的意思,就把叠好的衣服放在他枕边,自己利索地穿上自己里外几层,然后顿首道:“奴先去了。”
这是他喜欢的训练有度、不敢觊觎的女子。
但在等早晨擦洗的水的时候,瞥眼就看到角落里另一个。每每捆着手,蜷缩着,又有凸起的肚子,睡姿总觉得很可怜。
他上前也用力拍拍她:“起身,服侍我擦浴。”
她像被疼醒了,皱着眉睁开惺忪双眼,说:“别动手动脚的,喊一声我不就起来了么?”
亲兵打了两盆热水进来,一盆给他洗脸,一盆给他擦身。
他脱光了上衣,洗完脸后对凤栖抬抬下巴:“过来伺候。”
他这样小小的凌。辱,凤栖也习惯了,也不觉得自己金尊玉贵不能伺候人。只是把双腕一伸:“解开。”
温凌不怕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使坏,便把她双腕解开了。
她先揉了揉绑了一晚上、血液不通畅的手腕,张了张十个手指,然后趁他不注意,揉了揉被他拍疼的屁股。
温凌嗤笑道:“我可一点没使力,你别娇滴滴地装疼。过来,先把我背上的汗擦擦。”
擦完背,他张开双臂:“胸前,腋下。”
她当然有些不快,但还算识趣,在他面前垂着睡毛躁的脑袋,给他胸口腋下也擦了一遍。
温凌就势把她搂住:“这么乖,可真叫人喜欢。”
凤栖顿时一扭,把手巾丢他身上。
温凌本能地接住湿漉漉的手巾,而后邪邪笑道:“你还真是‘枇杷叶子翻过来就毛’!刚刚那下只算是拍,要是当真打你屁股几下,今儿你就别想躺着睡了。”
看她脸红,毛发都要竖起来的生气小模样,愈发嘴贱:“其实要论力气大小,都不用给你展示我是怎么开十石的弓、举两百斤的石锁、用我的黑皮鞭怎么一下子把人的皮肤抽烂到肉丝都飞出来的……你但想想我昨晚那力气,让她都快死掉了,却又恨不得死在我怀里。”
凤栖胸口起伏着,他果然垂头到她耳边,咬了她耳垂一口:“等你生完,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不甘心又说:“哼,一定比那贼囚厉害,不仅叫你快活得死了又活了,还叫你也给我生上几个。”
突然又气怒起来,眸光都阴沉了。
幸而门口的亲兵及时赶到,说:“大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