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生见状话锋一转,纷纷笑着安慰起他。
“索少爷,你可终于来了,诶呦,别拉我成不?你不知道你手劲多大。”
索洛换了冰刀鞋,踩在冰面上拉着陈臻飞往角落走,陈臻飞一边抱怨还不忘记回头冲着几个女生说拜拜。
“索少爷,你都把我拉黑几天了,咋们父子一场……”陈臻飞举着手机的手被扭了半个弯,连忙举白旗投降。
索洛翻出他给自己转发的,“疑似索家独子在冰场上被袭击下。体”的新闻,以及陈臻飞给这条新闻投的2000块钱流量截图。
“你看这说的有理有据,连错位图都给你安排好了,我给点钱支持一下,这不是应该吗?”陈臻飞理直气壮的呛他。
两人一阵掰扯,索洛最终“网开一面”从黑名单里把陈臻飞拉了出来。
“我说索洛,你也察觉到了对吧?”陈臻飞灌下一口水,“上次和我们打友谊赛那个,是s省的省队,实力绝对算不上弱,怎么想的出那样的损招?”
索洛沉思片刻,“那个8号和我没什么过节。”
冰球运动本就十分暴力,上了冰场,少一件护具都容易被飞速冲过来的人撞的手腿骨折。
所以在比赛的时候,自然会有一些队伍选择用些阴招损招。也因此,冰球比赛历来都有打架的传统,不少冰球队都会有几个身强力壮的队员负责打架,这些人被称为执行者。
执行者一般的任务是挑衅对手和保护自家的明星球员,索洛刚打冰球的时候就因为打架厉害成了队里的执行者,不过后来他的其他方面表现更突出,便慢慢不再担任这个位置。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转眼就到了冰球社的社团活动时间。
冰球社的课是他们院里教授开的,属于是给初学者领入门的环节,来上课的也大多数都是大一的新生。
一小群学生在旁边的冰球场上聚在一起,a馆的两个冰球场离的不远,索洛一转眼就看到那个背影。
在一群人高马大的男生堆里,越知雪的身影显得异常削薄,此时他正拿着纸笔记录着什么。
索洛认出他身边的老师,是以前国家队的教练李胜斌李教练,现如今退下来在a大当老师,冰球社的教学也是他负责的。
他看着冰场旁的越知雪,几绺柔软的发丝从他的额角垂下,掠过淡褐色的眼睛,迎着阳光的时候像一只猫。
“冰球社出绝世美女了,把你勾成这样?”
“那个人你认识吗?”索洛转头,虚指了指越知雪的方向。
“认识啊,数院的,长得的确漂亮,但人家是男的”陈臻飞无奈摆手。
“我当然知道……”索洛补充道:“他是数院的,怎么会来这?”
“你不知道啊?他好像对冰球挺感兴趣的,辅修了很多课程。不过他身体不好,现在上赛场是不可能了,因为热爱吧,所以继续做些相关的工作。”
陈臻飞跟着他的视线落在越知雪身上,“不怪你一眼就看到他,长得是真好看啊,可惜是个男的。”
“跟那个林余一样,感觉是一个类型……”陈臻飞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