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要我帮忙你喊我一声,我就在外间。”
索洛妥协。
羊入了狼窝,去哪还分什么三室两厅吗?都是狼窝,去哪跑不了的。
索洛深谙这个道理,他坐在外间的沙发上,隔着一层墙壁想象着越知雪要怎么把药涂进去。
室内,越知雪看着药发呆。
床上焕然一新,不见昨晚的水痕污渍。暗色的床单似乎就这一点不好,如果弄上去了,干涸后的印子会非常的明显,越知雪慢悠悠的移动上去。
腿心经过衣物的摩擦,轻轻颤了两下,雪白的肌肤在对比下愈发白嫩,点缀着的嫩红的痕迹,倒是显得皮肤愈发鲜嫩可口,十分美味。
指腹接到挤出的药膏,冰冰凉凉的,他仰躺在床上,循着位置去摸。
发肿着,漂亮的颜色,却比昨天深些,像是从里到外被催熟了的果子。
他小心的覆上去,顿时手臂软了一下。
好凉……
他眼角的泪都快渗出来了。
紧接着他就发现一件更艰难的事,他只能在外边涂,涂不到里面的位置。那里本来就敏感,又受到了昨天惨无人道的对待,如今连略微的试探都不行,他都不知道索洛是怎么做到的,轮到自己来却不行了。
涂不进去……
他涂不进去。
安全词?
索洛本来在外间等着人,他的卧室隔音非常好,以至于外间都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他表面刷着消息,实际心思早就飘到了房间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实在坐不住了。
索洛到跟前敲门,“宝宝?你好了没有?”
房间里没声音,索洛有点急了,“你回我一下,你不回我我开门了。”
“不要。”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声。
打开门,越知雪眼眶发着红,他手里捧着药膏,索洛一眼就看到那根药棒,光滑依旧显然是没有涂药。
“怎么了,没涂药吗?”
越知雪说话有些支支吾吾,磕巴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
“不涂药可不行?还是你涂不到?”
那处本来就深,的确很容易够不到,索洛也正是担心这点。
越知雪是完全没想到自己所想的被索洛猜了出来,他一把将药膏扣在索洛手里。
“我不涂了。”
“别生气啊,要不晚上我帮你涂?”
“不要。”越知雪也是脾气上来了,想起自己被折腾的浑身难受,那里还要涂药……
他心里不平衡一阵,伸手扣上索洛的脖子,索洛非常乖顺的低头,就感觉那双冰凉的手摸着他两边的脸颊轻轻的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