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心情急躁、对什么都没有耐心的他,开始用几年时间去思念、去解读一个人。
后来何闻常常在想,他最初对商寻也没那么的非他不可。
甚至他对漂亮妹子更有感觉。
他只是想拥有这轮清凉月光罢了。
三年前见到这人时,只觉得他好看,那时候还没有打开什么神奇的机关。
看不到时,时常会想念。
何闻还挺奇怪。
自己跟他一句话都没说,老想起他干嘛?
做梦时还总是梦到他,远远站着在那里招人、让他心痒痒,却触碰不到。
这种焦躁的、确切可以说是饥渴的感觉让何闻很烦躁。
他想,可能是从未与那人接触,对他了解太少,不自觉就给他赋予了最美好最奇妙的想象。
一旦人到手了,可能很快就索然无味。
也许商寻跟他身边这些个睡觉抠肚脐眼、没事还爱捧起自己的臭脚闻闻、答不出来题就烦恼地啃指甲的蠢货死党们没什么区别。
但他又很抗拒。
他怎么会对跟他一样的老爷们有想法呢?
让那些死党们知道,肯定会嘲笑他。
这也怪何闻自己嘴贱。
之前学校有对男男小情侣,天天腻歪,公共场合一点分寸都没有。有次何闻上厕所,还听到他们在隔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何闻气得大骂恶心。
觉得自己耳朵被亵渎了。
以至于对这个群体都很反感。
这件事他的死党们也都知道。
如今他自己也喜欢了老爷们,他丢不起这人。
就这么别别扭扭挣扎了两年,某天清晨,在又做了同样的梦后,何闻愤怒地嚎了一声。
“x!你牛!不是总爱招我么!我倒看看你有什么好的!”
他知道商寻家在哪里。
毕竟他在那个地方待了两个月,录了一档将会跟随他一辈子的黑历史节目。
他早饭都没吃,就让司机送他去了那个地方。
路上他还在跟自己说,这只是少年人求而不得的不甘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