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文徵在等宋南津的反应。
而宋南津只是看着她。
他们在对视,她不知道他那视线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懵了,也可能是没回过神,可在文徵眼里他比谁都清醒。哪怕目前为止他的反应也冷静得不行。
他望着她,没有言语,可几秒后,他伸手扣住她后脑勺,直直亲吻下来。
舌尖交缠的那一刻,文徵感觉自己呼吸都加快了。
本来只是亲吻,可熟稔的热吻结束后,他们互相微微分开,宋南津垂着眼,连她人也没看,停滞两秒,接着是抬眸,扣住她的腰,单手直直把她揽抱了过来。
敞篷被降了下来,车灯也尽数熄灭。
车引擎自热预备。
大道夜灯如长星。
天际辽阔,万物都是背景。
在今天之前,文徵以为生活中最重要的是她在做的事。
可在此刻,她感官认知里最重要的变成了宋南津。
她认知里所有最特别最重要的,只有他,一切都只有他。
他们在车里亲得难舍难分,像以往电视上看到的那种浪漫爱情电影,敞篷车上身穿鱼尾吊带的女人坐驾驶座男人身上,两人仰吻,女人脱外套,男人也单手扣对方脸,单手去解纽扣。
可又比那种画面还过火。
文徵衣服难脱,是皮衣的那种,她扯得有点没劲,可要去碰他手,却被他反扣住手腕。
吻止了。
他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
“你想要我。”
文徵思绪微微回拢,睁眼。
“真的。”
“是生理上的还是情绪上的。”
“都是。”
“和情感有关吗。”
“也许……”
“我不要也许,我要你准确回答。”
文徵没说话。
可这个反应,却让他像临时找回自己理智,动作停了下来:“文徵,和我说过这句话的人很多,但我不是每个都会无条件接受,过去所有人我都拒绝了,你是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