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将接着问道:“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前面的可以是左径的一种强制的手段,而后面的可能是他主动信仰了左径,并配合着左径完成了身体的自爆。”
陈明的目光看向了送少将,问道:“娄维最近有接触左径吗?”
宋少将立刻说道:“硬要说的话,有,之前因为你和白中将被暗杀,上面下来调查左径的时候接触左径是必然,我们几个都接触过。”
陈明对他点了点头说道:“那我比较倾向于后者。”
“因为前者的话,在监察部门调查的时候应该不至于查不出来线索,而且今天要炸的应该不止他一个。”
“另外,刚好他在炸之前说着左径的教义,都听到他说教义的时候那种语气和感觉了吧?”
“他是什么时候被传教的?”
宋少将猜测道:“应该就在调查组下来过后吧?那时候因为你们都知道的原因,他本身的状态很差,尤其是心理状态,我感觉就是这种时候才会被左径传教。”
“有一些信教的人就是因为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希望然后去信教的,寻找心理安慰,娄维可能也是这个。”
“而且只有他是真的得罪了你们的,但我们其他人绝大部分都只是被波及了,所以心态方面肯定比娄维来的好,他确实应该是最容易被盯上的那个。”
“有这个可能。”
在陈明说出有可能之后,何谷突然说道:“其实也没办法排除前者,因为左径可能有强制手段进行洗脑的能力。”
“一直以来我们都有这样的怀疑,因为左径完全没办法彻底消灭,哪怕再怎么用残酷的手段去应对左径,左径也能跟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很有可能是有灵能可以进行类似传教洗脑的活动。”
白泉同意何谷的观点说道:“如果是之前的话我会否认,但自从左径派出了灵能者来暗杀我们之后我就不会这么说了,没办法确认展了这么多年的左径手上到底会有多少个灵能者。”
“那他们为什么不洗脑所有人?”
面对陈明的问题,何谷推测道:“这种灵能应该有限制,否则光靠这个洗脑能力把底层人暗中全洗脑了,帝国早就应该是左径的天下了。”
“我感觉就像宋少将刚刚说的那样,这种灵能的限制条件就是一个人的心理情况,心理脆弱心灵弱小的人就容易被传教。”
“这个灵能甚至有可能一直存在我们身边,他只会游离在心灵弱小的人身边,当他们最脆弱的时候感染他们。”
“这样确实也可以解释一些事情,也算是个合理的猜测。”
陈明也部分同意了何谷的观点,不过他还有个问题:“你们以前认为左径没有灵能者吗?”
“因为每一个灵能者至少都会是个意志强大,拥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在帝国对左径全面封杀的情况下,有脑子的人一般来说不会加入左径。”
“帝国对左径的态度你也看的到,但凡稍微涉足其中深一点那基本上这辈子就没了,可以准备下辈子投个好胎了。”
“而且相比于我们整个帝国对灵能者的待遇而言,左径那边能为灵能者提供的资源实在是太少了。”
“本身灵能者在帝国内只要不犯事就不会强制他们做什么事,想要吃安稳的公家饭的话作为灵能者也肯定没问题。”
“但加入左径那肯定要被帝国追杀,变相的受到帝国更为严苛的管制。”
“左径手头上的东西不可能比没帝国还要多,加入的灵能者反而会变相地遭到帝国更加大力度的追捕,完全没好处。”
“曾经也确实从来没有过左径的灵能者的记录,所以我们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但现在这个情况就得打个问号了。”
“等一下。”
陈明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才刚刚生过的事情,说道:“严雄和胡遗你知道吗?他们不算左径的灵能者吗?”
“我知道他们,一个死了,一个在之后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搞了波大的。”
“但他们之前一直有在帝国进行明面上的活动,算是些踩着帝国法律灰色地带,靠着自身灵能者身份的特权做这种类似于雇佣兵活动的事情。”
“被人雇佣和直接加入左径是完全不一样的,更何况他们前面还有是战区的两个中将替他们顶着,他们才是直接和左径有联系的人。”
“所以如果胡遗继续销声匿迹下去,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胡遗只要别表现出跟左径有染的样子,他就还是一个这样的灵能者。”
“但他后面突然出现在我们军团的分部尝试对你进行暗杀,就已经上了疑似加入左径的名单,但还没能彻底确定。”
“而那个严雄,如果他没被伱弄死的话实际上也不会有多大的事情,至少帝国最多就是把他抓起来教育一段时间就放了。”
“因为他在死之前都没有翻过真正意义上的大错,至少他的屁股是没歪的,还坐在帝国的椅子上,而且他也完全可以说是受到了两个战区中将的蒙蔽。”
“就像你在外面两个殖民地做的事情。”
“你想想你做了多少违法的事情,而且也已经大规模的影响平民了,就算里面有很多左径,但也有很多普通人。”
“结果你看看有人敢说你吗?没有。这就是灵能者的特权,所以你也不用说什么,你也有同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