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僵持了一会儿,陆朝深俯身揉了揉他的脑袋,耐心地说:“乖,去洗澡。”
麦朗被动摇了,抱着唯一幸免于难的枕头遮住脸,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
“哥,你可不可以先转过去。”
他的内裤已经泛滥成灾,根本没法见人。
“我?”
陆朝深指了指自己,“转过去?”
麦朗点了点头。
“好吧,”陆朝深拿他没办法,“我转。”
趁这个空档,麦朗麻利地把弄脏了的床单和被套给拆了,然后抱着东西,灰溜溜地跑进浴室。
陆朝深很守信用,说不看就不看,直到听见浴室传来水流的声音,才转身,去敲了敲浴室的门。
麦朗打开一条缝。
“怎么啦哥?”
“你在浴室洗床单能洗干净吗?”陆朝深问。
“能啊,”麦朗说,“我先把脏的地方搓一搓,等会儿再拿到洗衣台上洗。”
清洗的任务交给麦朗,陆朝深负责换新,将房间恢复原样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因为他们后来才发现,床垫也没逃过一劫。
麦朗向他道歉:“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怪你,”陆朝深说,“你这么年轻,挺正常的。”
其实也不能算正常。
站在人类生理学的角度上想,确实是,不过在他的认知里,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懵懂无知的青春期,出现几次便会消失。
麦朗今年23岁,按理来说不应该。
非常不应该。
他虽然不提倡过度纵欲,但也不能一点都没有吧。
陆朝深沉思了一会儿,问:“你已经多久没有。。。那啥了?”
麦朗愣了一下,说:“什么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