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过电感从手指传递到全身,她大惊失色:“等、等等!”
她刚才的话,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凤凰的血有“毒”,这可不兴舔!
然而卿浅才不会乖乖听话。
她仰起脸,薄唇还沾着点尚未干涸的血迹,异常刺眼。
随后食指一抹,下一秒就贴到江如练唇上:“你得留下。”
丝丝缕缕的铁锈味被嗅觉精准捕捉,江如练说不出话来。
师姐越来越主动,而且表述都相当直白。
只是有的时候直白过了头,语不惊人死不休,能直接让妖大脑宕机。
比如现在,卿浅攥着她的衣服不肯放手,眼眸里盛了汪潋滟的春水。
意思不言而喻。
江如练后退:“可是——”
这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卿浅仿佛看出了江如练在想什么,猛地扯住她的衣领,唇顺势贴在她耳朵边。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踩在江如练心上,如鼓点一般带起汹涌莫名的情绪。
“几百年、不算快。”
确实不算,对于江如练来说,她已经等了太久。
内心混杂的欲/望有如气球,卿浅靠近一步,它就膨胀一分。
“让我试试你这味药,能不能治相思?”
何必相思,明明已经近在咫尺。
探出去的手被卿浅捉住,她眼角泛着薄红,像枝欲开的春桃。
那颗小痣也因此活了起来,愈发明艳动人。
“你应该先亲我。”
江如练顺从地在她锁骨上落下一吻:“这种事情师姐也教吗?”
卿浅停顿数秒。
“教。”
江如练心情相当愉快,凤凰化身成忙忙碌碌的小蜜蜂,为卿浅端茶倒水、毫无怨言。
卿浅裹着被子翻身,没盖好,剩一条雪白匀称的腿露在外面,连脚踝都精致小巧。
就是这只脚之前将江如练脱在床尾的衣服踢下床,然后绷成了好看的弧度。
她现在连手指都懒得动,刚递过去一个眼神,江如练就巴巴地贴上来,替她把被子理整齐。
随后自己也躺进去,搂过卿浅的腰,嗅着熟悉的木香,止不住地开始畅想未来。
小夜灯暖融融的光芒照在卿浅脸上,引得江如练“吧唧”一口亲上去,还蹭了好几下。
她闭上眼睛,语调轻快:“我们以后可以到处旅游,去见见西方的妖怪。”
“修缮青萝峰的院子,在梧桐树底下搭一架小秋千。嗯,再去昆仑建一间木屋好了,那里的日出很美。”
“可以在院子里种师姐喜欢的花。还可以养一只小猫。养外面,不准进屋。”
这一条条的,全是美好的愿景。
卿浅半阖着眼帘,声音略带沙哑:“小猫都是养家里的,你这算什么?”
江如练不依,养一只小动物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