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窗台,往后看了眼,是二楼。
随着齐天靠近,她紧抓着窗台的手不断收紧,指骨泛着不正常的白,近似于绝望地嘶吼出声,“你不要过来!”
“那可由不得你。”齐天迫不及待凑近,捏着阮宜宁的脸细细端详,哂笑两声,眼底满是恶意,“以前有陆时琛护着你,我才没有下手,哼,现在我看谁还能护着你!”
那眼神赤果果,像是下一秒就要将阮宜宁扒光。
他敢这么明目张胆,甚至毫无顾忌把阮宜宁抓进包厢,就是因为知道这个会所等级分明,有权有势的都在楼上。
这里是普通区,没人管,也没人敢管。
至于会所的保安和工作人员,更不会为了一个普通女人得罪齐天这个大客户,毕竟,他一年往这砸得钱就不止几百万。
孰轻孰重,这里的工作人员分得清楚。
可即便到了绝境,阮宜宁也不愿屈服。
一个屈膝,直接把要剥她衣服的齐天顶得脸色苍白。
“贱人!”
齐天扬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阮宜宁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嘴角有鲜血流出。
“性子越是野,老子越是喜欢!”
他对门口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出去了。
“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没了人打扰,齐天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似的东西。
阮宜宁吓得浑身发抖。
之前就听过齐天玩得花玩得野,什么刺激玩什么。
不用想也猜到那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