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目眦欲裂,“怎么可能!”
五条悟捧腹狂笑,说不出话来,伏黑幸代替他说:“害人终害己哦,甚尔。”
“不,我不相信。”伏黑甚尔咬牙,“大不了,我跨过这颗炸弹就是了。”
五条悟得意洋洋地投出骰子,“没办法,杰可是我的挚友。”
他投出的点数为六,往回走出六步,更是将炸弹远远抛在身后。
其他人的回合都不重要了,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伏黑甚尔身上。他的一骰将成为决胜的关键。
骰子腾空的瞬间,伏黑甚尔想了许多。
他想到自己放下的炸弹,想到夏油杰选中的占卜,想到五条悟不存在的转向卡。
可恶,他为什么没有转向卡,他为什么不能偷偷藏一张转向卡?
骰子定在地图中央,所有人的目光一同朝那看去。三个点明晃晃朝上,嘲笑伏黑甚尔的自作多情。
叹息。唏嘘。狂笑。嘈杂声中,头顶护士帽的丑宝从地图的另一端飞快蠕动而来。它用尾巴卷起象征伏黑甚尔的棋子,放在炸弹上。
“砰”的一声,炸弹的模型亮出红光,剧烈振动。将棋子震飞到一边。
丑宝又将伏黑甚尔,不,是棋子,顶在护士帽上,急切地朝医院爬动。那颗棋子关进了医院。
八回合。
除了伏黑甚尔外的所有人都在笑。
游戏即是战争,伏黑甚尔是一个肮脏的玩家,而命运,是更肮脏的玩家!
伏黑幸重复,“害人终害己。”
游戏的第一个十轮结束。穿上工作制服的丑宝在彩票店的图标上盘成一根由大及小的弹簧。
咒灵的身体不停颤抖,间或发出“嗡嗡嗡”的声响。它吐出一个小球,编号1。
场上购买了彩票的玩家只有三人。夏油杰购买了16号、30号。伏黑幸购买了5号。家入硝子购买了12号。所有人购买彩票的资金都存到了下一个十回合内。
本轮游戏的十回合结束,发生了经济膨胀,所有人的资产都按两倍计算,并扣除一定比例的税金。
玩家们踏上了重复的路线,换而言之,他们上一轮购买的土地要开始建房和收费了。
除了躺在医院的伏黑甚尔,他在医院休养,地图上的热闹与欢乐都与他无关。
伏黑幸啧啧感叹,投出自己的骰子。
目前为止,她的运气说不上最好,但也不差。她手上捏着几片空地和几个彩票号码,还有一张道具卡。如果这一个十回合内她能走到自己的空地上建房,拥有稳定的收钱渠道,接下来她的行动都会非常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