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么多血……”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
夭夭双眼亮晶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吸了口气,“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
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
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
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肉体显得更为丰润。
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圆的玉乳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彷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
鼓胀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
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
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胸侧,手指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
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
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艳的肉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
锦海棠两手交迭,肘部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
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屁股,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骚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
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
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
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来都是如出一辙。
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淳于棠充血红肿的阴户,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屄就不好玩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
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