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的凤凰,纯黑的华裳彷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
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
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
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彷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
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
臀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
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
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
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
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运功才能挺起。
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
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
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
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
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
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
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
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
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
不知她们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