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足械,迈步本就艰难,只走出两步,何求国从后追来,水火棍狠狠打在白雪莲膝弯。
白雪莲呯的跪倒,铁枷砸在青石上,溅起一缕火花。
何求国举棍朝她臀上腿间一通狠打,骂道:“杀千刀的死贼囚!还敢跑!”
白雪莲抬起头,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娘呢?”
板子重重落在身上,响起的皮肉声让英莲心惊肉跳,他白着脸说:“娘在家里……我……我是来告状的。”
听到娘亲无恙,白雪莲松了口气,待听到弟弟说来告状,她不由失声道:“什么?”
英莲小声说:“我要给爹爹申冤,娘就让我跟孙叔叔到这里来了。”
“娘让你来的?”白雪莲惊道,娘怎么这么不晓事,这不是把弟弟往虎口送吗?
又是孙天羽,难道娘真让他给骗了,连弟弟这个命根子都托付出来?
英莲点点头,“我在外面住了一晚,刘大叔就带我回去了。他待我很……”
“哪个大叔?”
“就是那个长胡子的。”英莲比划着他的模样,“刘大叔说,只要我听话,他就帮我写状子,一定能告赢。”
白雪莲正待说话,臀后忽然一凉,却是何求国见她说得出神,竟然大着胆子伸手在她臀间摸弄。
白雪莲手足被困,一时起不了身,被他狠摸几把,才挣扎着躲开。
白雪莲脸上时红时白,她一早就被带去上堂,此时腹中一阵紧张又有些隐隐的便意。
何求国早就远远躲开,一边把手放在鼻上用力嗅着,一边斜眼讪笑。
这些狱汉就像附骨的蛆虫无孔不入,白雪莲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拿他们的无赖行径无计可施,只能盯着何求国,慢慢退入铁笼。
等白雪莲坐好,何求国才小心地靠过来,锁住笼门,又飞快地躲到一边。
接着他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门,匆忙出了地牢。
英莲紧绷的心事这会儿才松懈下来,他个子小,坐在地上正能看到姐姐下身破开的衣隙里白白的腿根。
他忙转过眼,不敢再看。
心里奇怪,姐姐那里怎么长了毛毛,却没有小鸡鸡?
白雪莲没有留意弟弟的眼神,问道:“来了多久了?”
“有八九天了。一直跟刘大叔,后来有个脸黑黑的大官,说我在外面不好,刘伯伯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的。”
白雪莲对刘辩机印像不深,再想不出他为何会如此好心。
也许狱里也是有好人的吧。
英莲已经在这里,着急也没有法子,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娘还好吗?”
英莲闭了嘴,小嘴慢慢撅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英莲,你说话啊?”
英莲囔着鼻子说:“娘整天都很高兴。”
白雪莲又好气又好笑,“娘高兴还不好?”
“爹死了,娘开始哭了两天,然后就很开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想爹爹。”
白雪莲道:“可能娘是怕惹你哭,背着你流泪呢。”
“娘身上比以前还香,味道很好闻……”
白雪莲失笑道:“娘身上香香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