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挺起下腹,柔声道:“相公喜欢就好。”
孙天羽大笑道:“相公喜欢!怎么不喜欢!”他挺起阳具说道:“等了这么久,也该给玉莲开苞了。”
丹娘跪在床边,一手托着孙天羽的阳具,一手剥开女儿的蜜穴,将龟头轻轻顶在穴口,然后两手按住玉莲的大腿根部,使女儿将被开苞的阴户更加突出。
一边劝着女儿不要害怕。
肉棒刚往前一顶,玉莲已经痛得叫出声来。
丹娘蹙起眉头,心疼地看着女儿柔嫩的玉户被挤得变形,听着女儿越来越凄婉地痛叫,正想开口,忽然“啵”的一声轻响,龟头已经破体而入。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指间溅出,白布上又多了几滴丹红的血迹。
几杯融了春药的喜酒下肚,玉莲下体已经一片湿滑,阳具轻易便穿透了她的处女膜,顶进未经人事的蜜穴中。
玉莲的肉穴比丹娘更紧,更令孙天羽意外的是玉莲的蜜穴比丹娘还要浅了许多,肉棒刚捅入三分之二,就顶到蜜穴尽头。
孙天羽毫不怜惜地尽根而入,玉莲痛得只叫了半声便咬住嘴唇,鼻尖冒出冷汗。
丹娘央道:“相公轻些,玉莲还小,别太用力了。”
孙天羽笑道:“好嫩的肉洞,插在里面就像化了一样。”
娇嫩的肉穴延着棒身拉长到极限,将整只肉棒紧紧裹在其中,略一松力,拉长的肉壁便即弹回,将肉棒挤出寸许,同时带出一片鲜血。
玉莲穴内的紧密和迷人的弹性,使孙天羽兴致大发,他不顾玉莲元红新破,弓起腰,半跪着抱住玉莲白嫩的身子,在她体内用力抽送起来。
玉莲两条玉腿抬起,被孙天羽挽在臂间,圆润的雪臀半悬在空中,少女溢血的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随着肉棒的进出时绽时收,不多时已经沾满鲜血。
丹娘跪坐一旁,有些怔怔地看着被开苞的女儿,不知是悲是喜。
“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是高兴的。”
孙天羽躺在床上,丹娘温存地伏在他臂弯间。
“你说娶我的时候。”她轻轻道:“我不要廉耻了。我只要你要我。”
玉莲在孙天羽的另一侧臂弯昏睡,股间丹红驳杂,新破的花苞间沾着一缕阳精。
已经夜深更残,室内依然燠热不退,空气中荡漾着浓浓的淫靡气息。
孙天羽眼睛半睁半闭,左右拥着花枝般一对母女,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儿腹下,爱怜地沾了一点新红,在眼前细看着,“你给玉莲开苞的时候,我真想跟她换换。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莲一样,留着干干净净的身子,在花烛下躺着,让你给我开苞。我想给你流好多好多血……一辈子都给你一个人玩。”
“不怕痛吗?”
丹娘摇了摇头,那双美目因为憧憬而闪闪亮着。
那一刹那,孙天羽心动了。
但旋即又按捺下去。
神仙岭太小了。
终有一天,他要飞出去的。
远远的,他听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丝儿缚了鲲鹏翅……”
他手指插进丹娘臀缝,摸弄着柔软的菊肛。
丹娘触到他胯下的膨胀,柔声道:“相公,你想做么?”
“我想干你后面。”
丹娘在他龟头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儿最乖了,每天喜欢哪个就用哪个。”说着伏下身子,掰开白臀,把嫩肛献到孙天羽眼前。
“相公,你硬插好不好?像第一次那样。”
“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