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张开手,将妇人的玉户整个包住,只觉满手的腻肉又滑又软。
他揉捏半天,手指插进肉缝,摸到蜜穴入口,挤进柔腻的肉穴中。
丹娘光着下身,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绽露了出来,让陌生人把玩。
她僵着身子,就像死了般一动不动。
那客人一只手摸着她的阴户,手上满是汗水。
他撑开阴户,在阴唇内的嫩肉上摸捏良久,两指插进蜜穴,在里面掏摸挖弄。
那客人一只手在她下身摸来摸去,绝不碰她其它部位。
丹娘听着他喘气声越来越粗,不由睁开眼,只见客人站在床边,一手摸着她下体,一手握着阳具,牛喘着正在捋动。
这些客商出门一趟就要数月半年,长的甚至数年也回不了家。
丹娘的心里一酸,轻声道:“插进来吧……”
那客人大喜过望,顶住丹娘的蜜穴,挺身插了进去。
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没几下就一泄如注。
客人走后许久,丹娘仍躺在原处。
下体湿答答裸露在空气中,一片冰凉,她甚至没有力气提上亵子。
那一两银子在她手中握着,精液从秘处淌下,又湿又黏。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将身子交给陌生人,代价就是这一两银子。
豺狼坡监狱戒备更加森严。
白雪莲越狱有惊无险,所幸没有出大乱子,但也给众人提了醒。
听韩全的意思,这狱里将来免不了要关押一些钦命重犯,那是一点差错都出不得。
孙天羽重新选派人手,安设了暗哨,又更换了械具,这段日子忙得不可开交。
等诸事已定,报去的文书也批复下来,随行的还有一名监斩官。
豺狼坡监狱狱卒逼奸女囚,私奸逆匪家属,案情骇人听闻,现已查明无误,依律重处,着即问斩。
那名监斩官在鲍横名下注了病故,将余下十人一一验明正身,就在狱后尽数斩首。
那些狱卒再怎么也想不到会判了死罪,等见了令签,带了黑布头罩才知道大事不妙。
但这时再喊冤已经晚了,卓天雄带了人,把他们押到狱后坟丘处,一顿饭时间杀了个干干净净。
监斩官是从镇抚府中来的,忙完了公事,他私下见了韩全,传了封公公的口信,叫他回龙源一趟。
韩全当即带了两名随从,一同离开监狱。
韩全一走,孙天羽终于松了口气,但想到他去见封总管,又有些提心吊胆。
这些日子韩全明里暗里说了多次,让他以公事为重,将丹娘母女收监,孙天羽都借故拖延过去。
不愿将丹娘母女收监,一来是他有些舍不得,其次这些日子相处,他发现韩全对女人有种特殊的残忍兴趣。
也许是因为他身为太监,无法人道,只有靠对女性的摧残来获得满足。
丹娘跟玉莲都有孕在身,要落到韩全手里,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的结局。
玉娘今年不过三十二三,比丹娘还年轻标致一些,她嫁的是富裕人家,身子保养得好,正合了韩全的脾胃。
每天拿着玉娘玩弄取乐,两个月下来,那个美貌少妇生生被他折磨得神智尽丧,成了一头只知交媾淫媟的母兽。
玉娘现在仍拘在韩全的院里,每天都要供六条粗壮的汉子轮流奸淫,要不就是跟那头儿骡交配,被黑骡的大棒子插得淫水直流。
那次韩全给玉娘抹了淫药,捆了手脚在屋里关了一夜,第二天把她扔到监狱里,几十个男人连续不断地奸了她两天两夜,把玉娘干得几乎脱阴。
从那之后,玉娘一闻到男人的体味,或是精液的气息,下身就流出淫水,一遇到交媾,无论阳具大小粗细,只要插进体内抽动几下,她就开始高潮。
往往一次交媾,她就有七八次高潮,淫水阴精流得满地都是。
韩全仍不满意,又开始染指其它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