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早上起那么早,你再补会觉,等快到了我再叫你。”
居然还卖起关子,季余虽然诧异,但也没有追问。
谁让他这个人就是心宽。
天气越来越冷,他每天睡觉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经常已经醒了,但冷得不愿意下床,就赖在床上刷手机。
今天一大早就被袁盛和挖起来,季余打了个哈欠,决定再睡一会。
三个多小时的路程,飞机从机场降落,接触地面引起的颠簸感终于把季余震醒,忘了自己在飞机上。
“地震了?”
一睁开眼他就看到对面的空姐捂着嘴角在偷笑。
季余不好意思地转过脸,看向身旁的罪魁祸首,“不是说好到了叫我吗?害我丢了个大脸。”
“刚准备叫。”袁盛和说着眯起眼,“你又不喜欢她,还在乎一个陌生人的看法?”
“那我还不喜欢随地大小便呢,你看我会不会在乎一群陌生人的看法?”
袁盛和:“不需要,你只需要在乎道德对你的谴责。”
季余:“……”
td,嘴皮子怎么变得这么溜了。
下飞机的时候,季余还想自己一蹦一蹦下去,被袁盛和直接拎到轮椅上。
他的石膏已经包了一周多,上次去医院,医生说恢复良好,只要注意不要用力就行。
不过袁盛和怕他留下后遗症,一定要他继续坐轮椅。
怕被当众公主抱,季余十分乖巧。
下飞机后,他们走的通道,外面已经有一辆加长林肯等着,旁边则站着一名戴着白手套的司机。
京城的天气不仅冷,最近还在下雪,只是雪下得不厚,但依旧很冷。
“先生。”司机一看到袁盛和就快步上前,可能是做了很久的老司机,看到他推着轮椅出来,目光带着遮不住的诧异。
袁盛和应一声,弯腰准备抱季余上车,被他按住手腕。
开玩笑,人来人往的路边,那么多人在看呢,他又不是真的瘸到走不动路。
袁盛和只好改抱为扶。
司机看得目瞪口呆,差点忘了工作,反应过来连忙将行李和轮椅收到车上。
车子驶离机场。
“回云山别院。”袁盛和说。
“好的。”
到云山别院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季余以为是在某个依山傍水的小区里,没想到是一座四合院,青砖瓦石,小桥流水,里面还有一个活水湖,表面结着一层冰,隐约还能看到底下的鱼在游。
进到屋里后才感觉到暖和,不一会就觉得热了。
不一会,一个与管家王伯长得有八九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先生,午饭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