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凉慌乱地检查他身上的各个地方,“哪难受?”
“最近闻了太多人的信息素,到处都难受。”
李砚凉手又顿住,重新抱住他,“……那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而且,都说第一次可能会受伤,万一他真受伤了呢?
“不要。”
“你这样,腺体的状态很容易受到影响。”
“我没事,你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
李砚凉无奈道,“我易感期呢。”
“你让我闻闻嘛。”
李砚凉:“……”
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件明智的事。
虽然不确定愈创木的信息素是谁的,不确定那到底是属于alpha还是属于oga,但他由心地觉得那股味道好闻,是发自内心地喜欢。
如果真照霍峥炎说的那样做,两人岂不是越发不可收拾?
“李砚凉!”
怀里的人不满抬头,眼睛泪汪汪的,“别人都给,就你不给。”
李砚凉烦躁地反问:“你把我当邮票集邮吗?你昨天……”
他的话又被打断了。
“不,阿凉是最好的。”
霍峥炎的眼眸十分蛊惑人心,那眼里的重欲,比在黑夜时更清晰、更真实。
“阿凉的味道是我最喜欢的。”
李砚凉忽然觉得,其实霍峥炎是不是,接受不了昨天的事?
不然,怎么会一个人这样颓废地待在冷水里自虐。
这样就算了,还很抗拒他提到昨晚。
李砚凉抿着唇,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那股情绪,混乱得像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球。
这时,他看到“美人鱼”从浴缸里妖娆地直起上半身,手环到他脖后,指腹摩挲在隔离贴上,却若隔靴搔痒让他难耐。
那本在冷水中冻得发紫的红唇,于温水中回温,此时又变得诱人无比,他的下巴抵在李砚凉的胸前,细声细语的撒娇:
“阿凉,让我闻闻嘛,我把它撕掉好不好?”
李砚凉喉头上下滑动。
他毫无防备地在颈脖上体会到另一人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