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听了,起来转去洗手间把内裤换一下,刚才忍不住又手冲了一次。
妻子每次都能给我极大的刺激。
我甚至觉得比自己亲自和她欢爱还要爽。
不用挑逗,不用前戏,不用担心自己的表现,大脑皮层分泌的快乐因子只多不少。
十分钟后,我回到书房里以后,又听见了耳机里隐隐传来防盗门开开的声音,似乎有人在说话。还有什么?我赶紧把耳机带上。
妻子懊恼的声音:“小帅哥,我们又见面了。你们楼发现阳性的,大楼被封了,我出不去了。”
啊,封楼了?我走到阳台往下看了一下,楼门口人来人往很正常啊。看来我这栋楼没有封。
男生当然喜出望外:“姐,太欢迎了!这几天就待在我这里吧!”
这怎么可以?我气苦不已。
“你家里人呢?”
“我跟我爸住,他上班去了。哈,现在封楼他也回不来了。哦,对了,姐,我叫郝映,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神仙姐姐。”妻子笑语盈盈地说道,“过来让姐姐看看你哪里好硬?”
雷声在耳边轰隆隆地响起。
名字吗?我的思绪不禁嗖的一下,回到了我和妻子相识的那一刻。
多年前的那天,我去探望同城的姑姑。
我幼时被母亲管教的很严,所以我更喜欢和我姑姑亲近,很爱去她家里玩。
长大了以后也时常在周末去她家。
我表弟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了美国读书。
姑父去世后,姑姑就一个人独居。
那个周末的中午在我按了她家的门铃后,一个只有在P图里才能看见的女神打开了门,朱唇粉面,明眸善睐,娉婷婀娜,毛衣仔裤,曲线毕露。
我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
只听她脆生生地说:“你就是吴言哥哥吧?你好!我叫林姜仙。”
声如乳莺啼谷。
她羞花闭月的容颜和落落大方的自信实实在在地震慑住了我,我脑袋嗡嗡的,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下意识地回道:“临江仙?‘庭院深深深几许’?”
她笑了,光彩照人,刺得我眯上了眼睛:“你是我碰见的第一个不说‘滚滚长江东逝水’的。但我其实是‘柳外轻雷池上雨’。”
“欧阳修?”我也听说过这首。
她似乎很满意,伸出了芊芊玉手:“很高兴认识你!”
我后来回家特意又看了下欧阳修的这首《临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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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
小楼西角断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