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河拿着手机晃了晃。意思是刚才发了消息,他一直没回。陆珩打开手机看了看。夏浔他们已经在会合的路上了。发消息时陆珩没看见,按时间再过个十来分钟就该到了。陆珩的神色没有多少变化。厨房里有中午熬的粥,见池砚之睡得沉就没喊他,现在还温着。池砚之拒绝了陆珩要喂他的行为,其实是一种试探。他隐约记得有人给他喂药喂糖,要是陆珩坚持喂饭,八成就是知道了他的病。池砚之寄希望于小概率事件。他希望这件事能由他开口说出来,他得想到好一点的措辞,让这件事听起来没有那么可怕。他不想吓到他的小狗。是啊,他的。哪怕记忆说他不够了解陆珩,思想告诉他他不爱陆珩,心跳说跳动快不意味着心动。哪怕这样……陆珩也是他最重要的人。池砚之不忍他伤心。本来就有点哭包属性,真的听说他生病不得哭晕过去啊。但是完蛋。一想到陆珩一个一米九的大alpha用那张帅脸哭哭,他就忍不住……没人告诉过陆珩,他哭起来真的很招人疼吗?跟被雨淋湿的小狗似的。还是那种外面晴空万里,只有它身上笼着走到哪跟到哪的阴云,所以被淋得湿漉漉,比别的小狗更可怜的小狗。陆珩看起来又跟平常一样了,把碗和勺放在桌上:“我先下去,你别着急,慢慢吃。”临走时还不忘状似无意地来一句:“祁哥那里有胃药,胃里还不舒服的话我帮你再要两片。”小狗演技已经比前一天好了。清醒状态的池砚之也没看出端倪。在陆珩的授意下,乔宁是跟着工作人员的车来的,先一步到了别墅。一路的心慌让他有些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见到开门的陆珩后变成了现实。陆珩侧过身让他进屋:“害怕我?”乔宁的脸色瞬间惨白,冷汗从鬓间滑落,摇了摇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转身就想跑。被陆珩拎住后衣领拖回来,一把甩进了洗手间里。“不害怕你躲什么?”陆珩将门反锁,“来上这个节目之前就该想到我会有话想跟你聊聊吧?”乔宁双腿发软,他有想过被陆珩盯上会很可怕,可从未经历过,加上池韶安看起来安然无恙,他又心存侥幸。直到昨晚他才明白,池韶安脑子不正常,他内里是黑透的,和外表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完全不同。此前他以为池韶安和自己一样,仅是嫉妒池砚之,想看到他过得不好而已。他以为自己和池韶安是一类人。事实上他心理素质远远不及池韶安。池韶安早在小的时候就心理扭曲了。乔宁强迫自己思绪回笼,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可手指不自觉捻着衣角的小动作暴露了他的慌乱。“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珩看了眼时间,没表情的时候五官都显得沉郁:“乔设计师,等会儿还得录节目,我不希望你做无谓的抵抗来拖延时间呢。”沉默的两秒像是给乔宁最后的考虑时间。陆珩的耐心只有两秒,以至于乔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把脸按进了洗手池里。没有注水。陆珩下手不轻。鼻骨重重磕上冰冷坚固的陶瓷表面,温热的液体涌出来,伴随着半声惨叫。后半声被陆珩扼回喉内。如果不是信息素不能用,陆珩是不想动手的。他松开噤了声的乔宁,颇为绅士地后退一步:“可以谈谈了吗?”失去了禁锢,乔宁直接瘫软在地上。“我真的好奇,你就这么点胆子,怎么敢来这个节目的?”那件事之后乔宁一直关注着网上的舆论动向,本来已经安心了,谁知道池砚之会上节目。随着时间推移,网上:()前世不知老婆好,重生纠缠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