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体内那股暖流突然暴涨!
他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变得异常流畅,竟在那电光火石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咔嚓!“
巨蟒的獠牙击空,狠狠咬在了身后的岩石上,顿时石屑纷飞。那坚硬的岩石竟被咬出两个深深的凹坑,可见这一击的威力何等惊人。
借着闪避的势头,慕廉忽然福至心灵,左手在地上一撑,整个人腾空而起。那把小刀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寒芒,恰好划过巨蟒最脆弱的颈部鳞片。
”嘶——!“
一声凄厉的蛇鸣响彻山谷。巨蟒吃痛,身躯剧烈扭动,尾部横扫,想要击落半空中的慕廉。
然而这一次,少年却像是提前预判到了它的动作,在空中一个翻转,不仅避开了这一击,更顺势落在了巨蟒的七寸位置。
小刀再次划过,又是一道血痕。
巨蟒终于显露出了疲态,它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那双幽紫的蛇瞳中也不再是凶戾,反而流露出一丝惊惧。
慕廉却在这时收住了攻势。
这条巨蟒,能在此地存活,必是天地灵精所钟,要是贪婪杀伐,夺它性命,岂不是糟践了这天地造化?
夺它宝贝,还要取它性命,这等事儿慕廉做不来。
心下寻思:若真个是个成了精的蛇妖,那便是有灵,畜牲开了灵窍,能明是非,懂人性,那便不再是畜生,岂能还将它当作寻常禽兽看待?
他寻思了一会子,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刀儿,温和道:”这通灵草,我们一人一蛇各取一半如何?“
这般说话,倒不全为善心,更因这蛇精先前为他开通了明路,也没有想取他性命。
那蛇精听他言语,倒像是听得懂人言似的。那粗壮的蛇身依旧紧绷,却不似方才那般杀气腾腾。
歪着个蛇头,一对紫蕊眼珠子瞪得溜圆,直勾勾盯着慕廉瞧。那眼神儿又似疑惑又似欢喜,端的是怪异。
谁知那蛇精竟真个点了点头,这般灵性,直叫人啧啧称奇。
翠白蛇身轻轻摆动,活像个羞答答的小娘子般扭捏作态,惹得慕廉忍俊不禁。
就在这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感突然袭来,那股神奇的暖流也随之消退,留下的只有遍体的酸痛。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渐渐远去。
”娘亲,孩儿不孝。“
这是慕廉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终于支撑不住,朝着地面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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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三更。
本该是月白风清的良夜,偏生天上浓云密布,遮得那一轮明月都憋屈,有诗为证:不见青天不见星,乌云盖月暗如瞑。
这时节,村中人家灯火早灭,又值深夜,连那禁漏声都沉沉欲睡,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添几分夜深人静。
”哎呀!“
门儿悄没响地开了,一个人影钻将进来,摸黑里爬上了床,床中人惊呼一声,那人已覆身压上。
丰盈的身子顿时被压得轻颤,饱满的的双峰被黑色的胸膛挤压变形,村妇轻嗔了一句:”好个急色鬼,又是这般猴急…你那话儿都顶着人家小腹了,身子味还这么冲……“
村妇微微扭动身子,任由瘦小男子夸下的硬物隔着粗布顶弄自己,续道:”嗯…你都是轻些…那儿夜弄得太响了,那床板吱呀吱呀的,隔壁定是听了去,今儿个可轻着些,莫要…啊…莫要让人听了去,羞也羞死了……“
瘦小男子听罢也不答话,挺身坐起,就不老实地往裙底探去,把她那褙子一掀,直撩得老高,双手使劲向两边一扯,登时将村妇下盘私处完全展露。
胯下亵裤湿漉漉地粘在腿根,水渍晕开一大片,透出些许肉色,还冒着淡淡骚味。
待那亵裤也被剥去,芳草丛中的美景一览无余——平坦小腹下一处,生着一簇乌黑芳草,柔软茂密,露出一线嫣红,活似一朵乌云遮月,遮掩住那销魂密洞,竟别有一番风情。
瘦小男子贪婪地扫视了一遍,忍不住将头俯下,厚实的嘴唇轻贴上去,舌尖钻进肚脐眼儿轻挑慢搅。
当日叫得比猫儿还媚,这会子倒怪起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