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业一向不屑于家里那些勾心斗角,冷哼一声,大步往楼上走。
姜时宜和陈恪紧跟在后面。
夜色越来越深。
等他们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楼下的人都已经离开了。
陈志业满脸红光,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得意的样子,拍了拍陈恪的肩膀。
“侄子啊,你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以后我再慢慢教你。”
陈恪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得亏姜时宜站在旁边压制着,不然,场面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和谐。
“二爷,你对下个星期股东大会的投票怎么看?”
铺垫了那么久,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陈志业的脸色微变,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我们陈家人关起门来,想怎么闹都可以,但是外人。。。。。。滚一边去。”
此话一出,姜时宜悬着的心逐渐落下。
“二爷果然深明大义。”
她又夸奖了几句,把陈志业夸得找不着边,这才带着陈恪离开。
两人牵着手走到门口,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
“时宜。。。。。。”
姜时宜缓缓转头,就看见冯诗兰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门口。
“您还没睡吗?”
自从上次陈恪突然失踪,她们的关系也逐渐变得缓和。
冯诗兰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目光扫向陈恪,压低声音。
“阿恪的记忆。。。。。。”
姜时宜目光闪了闪,缓缓解释道:“我让老师给他看过了,是被催眠的症状,已经在治疗了。”
听到这话,冯诗兰缓缓松了口气,感激地看向姜时宜。
“幸苦你了,刚才阿珍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