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反驳:“不会,今天妈妈的病人是丹特叔叔,他总是骨头疼,只需要复诊开药。”
“好吧。”
皮尔斯被反驳了也没有不高兴,他转头看向一旁安静听他们说话的男生,“提姆你呢?”
米拉:“对啊,你”
红发小姑娘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有人在叫她,“米拉——”
门口站着一位十分干练的红发女人,看见教室里的小姑娘,原本严肃的面容松懈下来,“噢甜心你在这里,你们老师说一会活动就在隔壁开始了,来吧宝贝,我们得去看看。”
她上前亲吻一下小姑娘的脸颊,这才抬头笑着说,“你们好,小朋友们。”
提姆和皮尔斯记得她——他们学校有时候医务室的老师请假,安娜女士会来帮忙。
“您好,安娜女士。”
安娜又笑着和他们挥了挥手,很快带着可爱的小女孩离开。
教室里这一角转眼间只剩下皮尔斯和提姆。
收回目光,皮尔斯感慨:“我得说,米拉的妈妈看起来很严肃实际上比我老妈温柔多了。”
“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我第一天上学,老妈早上一脚把我踢下床告诉我上学不能迟到。”
提姆沉吟,“或许一般来说,家里的妈妈都不会这么做。”
只有皮尔斯的妈妈脾气暴躁,听说他妈妈有俄罗斯的血统,脾气比一般的人确实硬气一些。
皮尔斯想了想,释然,“或许你说得对,毕竟我爸小时候不上学会被祖母拎着扫把打。”
提姆:“……”
他开始思考这样的家庭到底需不需要报警,又想到皮尔斯他爸和他妈一样都是俄罗斯混血,顷刻释然。
皮尔斯:“对了,你家里会有谁来?”
提姆沉默一瞬,不确定道:“我的,呃,祖父?”
阿尔弗雷德看待他们就像看待自己的小辈。
皮尔斯:“酷——我都不敢叫我的祖父,他比我爸还暴躁。”
他们说话间,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笑着跟着老师过来,看起来极其斯文,像一位搞研究的高知分子。
直到他看见皮尔斯,温柔地说了一句俄语。
“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