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沈曦月去年已再次失去了孩子,且至今未能再怀,楚玄怀对她的宠爱却不减。他主动维护,“说的有理,月儿到时还可向五弟妹请教,如何才能办的这般有条不紊。”好在今日尉迟霁月未来,否则听到这称呼又会不高兴,只因楚玄寒如今也这般唤她。墨昭华道:“大皇兄这就请教错了人,妾身也是向太子妃取了经,这才能勉强做到如此。”“原是太子妃所教。”楚玄怀哂笑,“那本王的爱妃是比不上,毕竟太子妃乃母后亲自教导。”长孙敏柔忙开口,“母后倒也希望几位弟妹能帮衬着,可惜她们未住在宫中,平日里也少入宫。”楚玄怀面色一冷,“太子妃的意思是,本王这几位爱妃失了礼数,未能时常进宫拜见母后?”楚玄辰赶紧帮腔,“太子妃自不是这意思,不过皇祖母确实偶尔会念叨,难得见到皇孙与孙媳。”墨昭华帮着打圆场,“是妾身的错,只顾着府中庶务,逢年过年才入宫拜见皇祖母与母后及诸位母妃。”楚玄迟附和,“臣弟也是,自从入了监查司,因着能力实在有限,只得多费些时间才能处理好公务。”楚玄辰笑道:“五弟妹谦虚了,父皇可是曾亲口与孤夸赞过,五弟妹恭谨孝顺,常入宫拜见长辈。”他说着又看向楚玄迟,“迟儿也不遑多让,你的能力有目共睹,父皇很满意,只怕你太过辛苦。”楚玄怀看自己刚挑起的话头,轻而易举被他们揭过,心下很是不悦,他们配合的太默契了些。他冷嘲热讽道:“如今五弟与弟妹可是深得圣宠,谓之为父皇跟前的第一红人也不为过。”“大皇兄也不错。”楚玄辰说好听的话,“公事办的干净利落,父皇可没在少孤面前称赞皇兄。”“哦?还有这种事?”楚玄怀不相信,“本王怎从未听过父皇称赞,太子该不会是哄本王吧?”楚玄辰提醒他,“大皇兄无需如此谦虚,父皇前几日不还在早朝时夸你这次事办的不错么?”楚玄迟与继续他配合,“可不是,本王也记得很清楚,父皇可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称赞大皇兄。”楚玄霖幽幽叹气,“几位皇兄都有过人之处,能得到父皇的称赞,唯有臣弟愚昧,事事不及皇兄。”其实他今年的境况已好了很多,文宗帝不仅给了他不错的差事,而且还曾亲自问过他的婚事。便连淑妃为他选妃,也是因文宗帝提过,否则以他们那点淡薄的母子情,她未必会愿费心。“七弟也莫妄自菲薄。”楚玄辰安慰他,“我们年纪大,经验丰富些,等再过两年你自会成长。”楚玄霖有些自卑,“臣弟都已弱冠,几位皇兄在这个年纪可没如此平庸,主要还是臣弟资质太差。”他不得文宗帝欢心,除了他母族势弱,淑妃又不得宠,也因为他太平庸,能力不及其他兄弟。楚玄迟换了个话茬,“老七既已弱冠,婚事也该考虑了,皇祖母上次还催促淑母妃上点心。”楚玄怀闻言便有些确定,今日这相亲会应该就是为楚玄霖所办,可为何是楚玄迟来操办?他心思百转,猜不透这是元德太后的意思,还是文宗帝,若是前者还好,是后者可大事不妙。思虑间听楚玄辰开口,“父皇与母后也提过,还让孤与太子妃帮着看看,有没合适的瑞王妃人选。”楚玄迟更是直言,“今日这赏花宴,其实便是父皇授意,旨在为老七选妃,老七你且好好瞧瞧。”楚玄怀的脸色当场就变了,在所有的皇子公主中,楚玄霖最不得宠,如今文宗帝怎这般在意?是楚玄辰有意拉拢,还是楚玄迟为他说了好话?但无论是谁帮他的,都是将他拉入太子党。楚玄怀向来看不上楚玄霖,也从未将他当做过对手,可楚玄辰要拉拢,就由不得他轻视。有些东西你看不上,但别人若上赶着要,就说明有价值,即便没真的价值,也不许别人染指。楚玄霖闻言也是大惊失色,“啊?为臣弟选妃?”他知道今日这赏花宴是相亲会,但以为是在给太子选侧妃与庶妃,从未想过竟是为了自己。更重要的是,还是文宗帝授意楚玄迟所为,这等突来的荣宠,他便是连这种梦都不敢做。楚玄辰笑看着他,声音是一贯的温和,“由此也可见,父皇是真在意你,你可要珍惜。”“没想到是父皇的意思,那臣弟真是受宠若惊。”楚玄霖实在不明白,文宗帝怎会看重他。楚玄怀心思沉重,“本王也很惊讶,这竟会是父皇授意,还疑惑五弟何时有了这等雅兴。”沈曦月连声附和,“对呀,以前这种事不都是由长公主安排么?去年也是在长公主府举办的。”她当年也曾去长公主府参加赏花宴,但她早已在宫宴上与楚玄怀看对眼,只是去走个过场。楚玄迟话语淡淡的解释,“父皇本是打算让皇姑姑筹办,但她近来很忙,实在抽不开身。”沈曦月嘴比脑子快,“她哪就忙了?她既无需侍奉公婆,又不用教养孩子,分明是不愿……”此言一出,楚玄迟等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楚玄霖更是尴尬的红了脸。在座的人都不傻,谁不知道是楚玄霖不得长公主欢心,这才让向来:()前世被团灭?重生拉着残王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