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寂静无声,恍若无人之地,帐内光色暗淡,淡淡的光显得谢昭宁周身肌肤雪白如白釉。
谢蕴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美色,她忍不住捂住谢蕴的眼睛,“别看。”
很快,她的手被扣住,谢蕴回视她,眸色染了几分情欲,“不看、怎么晓得你的美丽。”
简单一句话,让谢昭宁羞得无地自容。
天地旋转,潮水翻涌
不知何时,谢蕴依旧拿着一支画笔,在娇艳粉红的肌肤上画下一朵红梅。
谢昭宁腰肢纤细,脊骨清晰可见,一朵红梅跃然落在左肩上,煞是美艳。
谢蕴满意自己的画作,自顾自点头,又觉红梅简单,思考添些什么。
床榻的上的睡梦中皱眉,似有不适,谢蕴停了下来,谢昭宁浑然又睡了过去,她要翻身,谢蕴忙将人按住,“别闹。”
谢昭宁霍然就醒了,对上她含笑的眸子,一瞬间,睡前羞耻的回忆笼罩她的脑海里。
她欲坐起来,却见自己的寝衣丢在地上,被子里无端窜进一股冷风,她伏在床上,一动不敢动了。
谢蕴心情美丽,画笔在她眼梢轻点,添一红点,衬得肌肤更为娇嫩,她叹一句:“果是年轻好啊。”
谢昭宁瞪她一眼,悄悄伸手,将腰上的被子拉上来,“你怎么还不走。”
拉上去的被子又被拉下来,大咧咧地放在腰间,露出脊背大片雪白的肌肤。
“你该走了。”谢昭宁催促一句,伸手又去摸。
摸了半晌,没摸到不说,反被人扣住,抵着腰间了。她红了脸,“你真的该走了。”
“陛下免朝,我去哪里?”谢蕴故作不解,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执画笔,分神想着如何将这副寒梅图画得更精致些。
谢昭宁叹气,浑身被人看了干净,她不满意,道:“下回,我给你画。”
“下回的事情,下回再说。”谢蕴浑然不在意她的威胁,只道一句:“殿下的身子很美,作画果然最适合。”
“谢蕴,你变得无耻了些,不过、我更喜欢了。”谢昭宁眯眼笑了,忽略泛红的耳根,她说的话,异常好听。
谢蕴没想到如何完善自己的画作,听到她的话,少不得多看向她脸颊:“哪里无耻?”
“你哪里不无耻?”谢昭宁反问,“你这招同谁学来的?”
“话本子。”谢蕴诚实到。
谢昭宁知晓她看话本子,但没想到她会学以致用,当即就傻眼了,“你看书看傻了?哪个话本子这么教你。”
“少傅的话本子,你没看完她的话本子吗?”谢蕴反问谢昭宁,“我忘了,你不喜欢读书。上回你买的太傅话本子,还在相府,我抽空看完了,甚是不错。太傅书中言道,冬日寒梅冷艳,无一画纸相配,唯有少女肌肤可衬红梅。”
谢昭宁:“……”我不信太傅那么正经的人会写这些玩意。
“你编造的。”
“正经人会无故写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