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网的时候了!
风浪越大,鱼越贵啊!
这枪体型袖珍,满打满算一共不过六发子弹,现在祝云宵已经打掉了两发。
只要保证自己不被剩下的四颗子弹击中并且获得手枪的使用权,自己就一定可以获胜。
郑二有这个信心。他口袋里额外的五枚子弹就是她的底气。
可祝云宵不是周褚壬。
身为白手套的他,自然也从老爷子那里领到了同款的武器。
只见他熟练地将子弹上膛,随后平静地将枪口对准了郑二。
“汤伯父,你当年为什么出走对岸?”
汤伯父?
郑二眼睛一眯。
为什么这祝云宵突然间会叫汤彦叫得这么亲切?
明明几分钟前,他还用枪口指着对方呢?
而这个话题明显戳到了汤彦不太美妙的回忆,不过面对祝云宵,他似乎抱着一种异常的几乎类似于长辈的包容心态。
“受老爷子所托走货,从香城紫金港出发在港城野码头卸货交接。”尽管语气显得不是那么友善,但汤彦依旧答了,“货物全程被封着,结果收货人说我把里边的东西掉了包。”
“他们是不是说里边运的十吨黄金不翼而飞?”祝云宵的问话补充了一些细节。
“荒谬。一来这货本身是一些造假做旧的古董。二来所有的东西上船前都要开箱过秤。就算十吨黄金体积不大,但重量总不能也不翼而飞了吧?”汤彦看似不屑地说道。
这波澜不惊的不屑下掩盖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闷恐怕只有他本人才知晓。
“出千第一要义:如果你想藏起一样东西,就要给你的对手看另一样东西。”
祝云宵隐晦地点了一句:“开箱过秤,过的到底是谁的秤呢?”
听到他这么说,汤彦在脑海里仔细串联了一遍当年的各种细节。
随后,他的眼神亮了起来。
“我懂了!我知道了!”
“好好好。好你个祝潇。”
“原来……”
不等汤彦说完这句话,祝云宵便开了枪。
在汤彦的血飞溅到背后墙壁上的同时,祝云宵淡淡道:“多谢您这些年的指导和照顾。”
“也替我父亲,跟您道个歉。”
接得不错
现如今,在场的,还在喘气的只剩下了祝云宵和郑二。
如果放在平时,单论战力,祝云宵自认不是郑二的对手。
他一个定期都要去手部角质的职业怎么能跟人家半个保镖在武力值上掰手腕。
不过好在枪这种武器足以将他们拉到同一个起跑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