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的,话咋这么多?”
顺哥儿聊不下去了,赶忙往大哥家里跑。
此时的陆柳,刚晾好衣裳。
顺哥儿急急忙忙冲进来,开口就是:“我大哥打你了?”
陆柳懵了:“啊?”
顺哥儿看得都着急,“他是不是打你了?”
陆柳茫然摇头:“没有啊,他没有打我?”
顺哥儿长舒一口气,“我就说,我大哥怎么会打人。”
他这才把骡子车送去后院的畜棚,回来又跟陆柳说:“我刚经过姚夫郎门前,好多人都这样说!”
陆柳呆滞,然后慌了。
顺哥儿惊讶成这样,那在黎寨,打夫郎显然不是一件有面子的事。
那姚夫郎说的揍一顿是什么意思啊,难道大家都是被棍子揍的?也没人告诉他啊。
怎么办,怎么办,他都说出去了。
他让顺哥儿去屋里坐:“我给你泡了糖水喝,我去姚夫郎家问问。”
他去姚夫郎家解释解释。
到了姚夫郎家,他一开口,姚夫郎就是:“我懂的,我都知道,我理解你,我也不愿意这么说,你不会怪我吧?”
陆柳要急哭了:“他们会不会到处说大峰的坏话?”
姚夫郎说:“不会的,他们哪敢啊。”
陆柳吃了不常出门的亏,他不知道,这种群居的村庄寨子,话都不过夜的。
他信以为真,回家跟顺哥儿一起缝制手套。
顺哥儿听说他把腊肉都腌完了,心里高兴。
“我大哥还让我来帮忙,说你没弄完。”
陆柳弄完了,他没给二黄说成亲,想让黎峰带二黄去新村玩,就只告诉黎峰,他腌肉了,腌了多少,黎峰没去看。
他拿绣箩过来,问顺哥儿会不会画大手套的样子:“我以前没做过手套。”
家里零碎的活多,出门就把手往袖子里塞,回家就烤火,不会浪费棉花做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