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相似啊,好像一次次的发生过,那无休止的噩梦又经历在眼前。那人见他不出声,便在他耳畔恶毒道。“无事,你要么选择穿,要么选择不穿,总归对我来说,都是要撕的。”随即就是仰头恣意大笑,拂袖而去。而后,那栖梧阴渗的抬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狞笑来。迈着颤巍巍的步子,只是他疯魔了般,朝着那窗台,伤痕累累的双手费劲的打开那厚重的布帘。如同那蛹,费劲的冲开束缚光明的茧。随后,那莹莹白光,又映照在他面无血色的脸上。聚魂之石七那男人走后,栖梧用尽了全身修为冲击身上五个封印,试图摆脱那仙器锁链的控制。只是,他一次次徒劳无功,也不知道那封印压注的是什么,坚固的如同堡垒一样。他一次次调动修为往上撞,却如撞到铜墙铁壁一样却触不动一丝波澜。他想不明白,两人修为差距没有大到不能撼动的程度吧。但他冲击的气血上涌,筋脉灵气翻腾,那封印还是那般稳固。于是他狠狠的擦去嘴角翻涌的血,只能另想办法。这几天,那男人频繁的出去,出去的时日,栖梧就倚着窗边,靠着光明,接触那片清爽的风。他每次倚着窗往外看,都是因为这个人。当年是因为盼着那人回来,如今是怕着那人回来。他偶尔会从窗外,看到打扫花瓣的凤巧,或者在捏着拳头狠狠瞪视他的安语竹。栖梧不解,这两位前世那么活跃在闫帝后院的人,此世好像哪里不同。他虽然修合欢秘术只是半桶水,但是那人男人的味道气息,他如今真的熟悉的不行。那两个人,身上没有那男人的气息。难道,她们与那疯子的关系,不是栖梧想的那样吗?但是,这几日,只要那疯子一回来,就一脸兴冲冲的带着各种奇异见都见不到的灵果回来。香气四溢的飘了整个峰室,只是那人一脸的兴奋遇上栖梧冷冷的神情。便忽然眼睛又猩红一片,又暴起,捏开他的下巴强硬他吞下。最后心满意足的眯着眼睛,阴森森的愉悦微笑。而栖梧内心的恐惧越发攀升。但是他渐渐的想到了个计划的雏形,能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掉。既然身在正道,就该开始利用正道,去清剿摄魂宗,一石二鸟。再者,吸引那聚魂之石过来,在这潋华剑宗,正是合适的。栖梧便用了三仙器设了阵法,用上了那三十年在祭坛学到的命运牵引之力,将那聚魂之石的主人牵引来这。只是不知道,要滚石滚多久才能带过来。但栖梧总是有耐心,还有五年,时间足够了。只是那阵法以极欲之眼为主,只怕会吸引很多带着欲望前来的人。会在黑夜里,对着他们浅声低语,对着心存欲念的人呼唤来这里。而栖梧只要吞下他们的绝望贪念,修为就会往上涨,如此,假日时日可能就能破了大乘。总比坐以待毙强。但他的目标,最终还是苍远道与那聚魂之石的主人。毕竟,挑起正道与摄魂宗的战火,是需要个宗主的的。但是他并未想到,受欲望之眼牵引而来的第一个客人,却是那凤巧。那一直在殿外拿着扫把假装扫落花,却一直停滞观望心计颇深的女人。也是前世活的如个恶毒的影子一样,在后院挑事教唆的女人。那安语竹找他麻烦,那肖瑶光那鞭子抽他,皆是拜这个面容上等却不出众,修为一般心计了得的女人。反正她送上了门,栖梧自然是不会放过。栖梧一身红衣,白皙如雪,额间艳红的道印,两颊垂落的黑色长发,都衬得面容妖冶无比。一举一动,明明那般端正冷情,却带着天然的媚态,仿佛高山之上绽艳的红花,远远的就引入攀登。栖梧在正殿,靠窗的茶位上,待到那红色的炭火煮沸那古朴的茶盅,过了几遍茶水后,殿内清香扑鼻。两人相对而坐,那正红的茶桌,横隔在两人之间。栖梧纤长的手高高的倒下那煮沸的茶水,微黄的沸水呼啦啦的声响在玉杯里回响。凤巧看着那高雅冷清的美人,举止优雅,面容冷漠,窗台白琉璃透出的光,映的那人柔美的不像话。那长发红印下,那样艳丽无双的面容,哪怕最禁欲的神明,都会心动一刹的。而且那人行为举止,那般大方雅致,一丝妖媚都没有,可是却那么勾人心魄,哪怕她一个女子,都被这美吸引的失神。栖梧淡淡的将茶盏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