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见她已是呼吸不畅,眼稍媚红,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开,任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喘息,手指轻抚着她背上软似绸缎般的黑发,低头亲了亲她额发,嗓音沙哑含魅:“师姐这么久不见,就一点都不想我吗?”虽放开了,他自己却难受的很。一股邪火旺烧在下腹,烤得整个人似滚岩浆,炽热欲燃。纤长浓黑的睫羽下,眸光潋滟,暗欲深涌,就连漆黑鬓角都浸出细密的汗珠。发丝飘拂,少女清甜的香味止不住地钻入鼻尖,似有沦肌浃髓的魔力般,令人口干舌燥,心悸发慌。抱着她的手臂忍不住紧了些,微微仰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自绷起青络的白皙脖颈滑落,白色的里衣不一会儿竟就被浸的半润。实在太难抵抗,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将她吞吃入腹,却又不得不忍耐,这种感觉,如蚂蚁噬心,挠得心肝儿都在发颤。他想,便是在奴隶场上被人打的半死的时候都没这么难挨。想要,想要,想要。想吃,想吃,想吃。到底什么时候,她才给吃,他不由有些委屈……鹿呦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就听到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喘声,一滴汗水甚至滴到了她颈间。一抬眸,少年炽亮得惊人的眼眸就这么灼灼盯着她,简直要把人都要烧化般,她感受到危险,着急想下去,却不防突然坐到了什么东西。一声低沉闷哼从头顶传来,她瞬间石化在原地,脸色猛然涨红如煮熟的虾。他紧扣着她肩膀将她重新拥进怀里,低低哑哑的嗓音,带着撒娇的语气,与温热的呼吸一起似羽毛般喷挠过耳畔:“师姐帮帮我好不好?君故好难受呀……”帮、帮什么?她呆了一秒,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脸色更红,轻啐了一口:“不要脸!”他也觉得自己要求有些过分,却又难以自持。咬了咬牙,想将她放开,可放了一半,又着实舍不得,再次将人拥紧在怀里,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又屏了呼吸,才压下那份快要抑不住的欲念。鹿呦被他按在怀里,闷得呼吸都不畅,挣扎要起来,他却哑着声哀求道:“你就陪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好久没见你,想的很。”他这具身体沉眠了快十多天,本体最近也一直在西川海作战,见不到她,也听不到她声音,心里没来由的发慌、发闷,他今日刚醒,就马不停蹄地跑过来,这会儿实在不愿放她离开,便尽拣了些软话说:“好卿卿,我什么也不做,只抱一抱,便依了我,好吗?”刚刚被他亲糊涂的鹿呦,渐渐找回理智。男人的话能信才有鬼,他什么也不做,那刚刚抱着她啃的是什么?猪吗?又恼他不由分说将自己掳过来,这会儿其他人怕是都急坏了,玉石般透亮的瞳仁里蹿出两簇火焰,用还有些发软的手指揪了揪他衣襟,绷直唇线道:“你自己惹的火自己扑灭,我又没让你亲我,这是哪儿?其他人呢?”他瞅着她染了几分愠怒的小脸,又被吹来的冷风一刮,体内热气倒是散去不少,委屈感却直线上升,握着她揪他衣襟的白嫩软手,低头亲了亲那手背,瘪唇轻道:“我给他们留了信,他们知道是我,不会担心的,这会儿怕是已经回玄天宗了吧。”照以往他才懒得管这些人死活,他们担不担心与他有何干系,甚至这里面大部分都是情敌,恨不得干脆乱剑全捅死得了。但,是她在乎的人,在不触及到底线的情况下,他愿意爱屋及乌给那么点迁就,不过也仅此而已,希望他们不要不识抬举。鹿呦眉微蹙,脚尖往下踮伸着,想找自己掉落的鞋,却被他穿过膝窝轻轻一抱,从坐他腰上的姿势变成了坐他腿上。他自己也支棱着身体坐起,叹息一声,手指轻勾,摆放在旁边的绣鞋顿时飞到他手里。想到刚刚这鞋被人摸过,他眉梢一拧,当着她的面把这一双鞋塞进了自己腰间的乾坤袋里。鹿呦瞪大眼:“你干嘛?”却见他不慌不忙地从里面又拿了双新崭崭的鞋子出来,白色缎面,掐金淡紫绣着莲花纹,瞧着素雅又精巧,极是好看。尔后将她抱到自己刚刚坐过的位置,自己则跳了下去,一手按住她的腰避免她乱动,一手捉了她的脚踝,声音很轻柔:“之前我就在想,这双应该会适合你,果不其然。”甚至都没有比划下,就将鞋子轻轻套在了她脚下,出乎意料的,异常合脚,而且很舒服。鹿呦不免讶异看他:“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的鞋子?”他浅浅勾了勾唇,语气带了些少年的得意:“我的眼睛就是尺,想知道你穿多大的鞋子那还不容易?”他以前都抓着亲了多少遍了,能不知道吗,哼,真是小瞧他。鹿呦却盯着他,眼神狐疑,“不对,你身上怎么会随时带着合我脚的鞋子!”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他轻咳了声,又将另一只鞋子也套在了她脚上,耳根略染薄红,“之前我去做衣服的时候,看到这双鞋好看,就一起买了,还让师傅改了下尺寸。”事实上,他的乾坤袋里现在还收纳着几十套合她身的衣服和十几双鞋子,只不过今天才有机会拿出来罢了。等套好鞋,他将两只小巧的脚拢进自己掌心,半蹲着仰望她,漆黑的眸里倒映着漫天的星光,嘴角轻抿,笑意柔和:“怎么样?舒服吗?:()满门恋爱脑,团宠师妹被迫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