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
西凉铁骑之前嚣张了那么多年。
只有他打别人,没有别人打他。如今终于喜闻乐见被人打了,还是名正言顺的“天子之鞭”。
这几年,虽说天子式微,其身边倒也出了一位神秘且有能的“国师”,手下还有几位同样神秘的黑甲将领。
短短几年,帮助天子一统大半北幽,领土一边与大夏都城连在一起。
北幽另一边,接壤西凉。
慕广寒早就习惯了。人生在世,很多事情往往就是那么充满偶然性。再怎么细心谋划,以为万无一失,一个极小的疏漏,事情就会朝南辕北辙的方向发展。
比如这次燕王篡位。
但凡他能没有重伤,就是他圆满大获全胜。
一个好端端的燕王,纵是什么神秘国师,也未必敢来惹。
可偏偏燕止就是重伤了,于是西凉形势一下子变得危机四伏起来。
当然,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致。
说不定事情最后的结果,反而是国师巴巴给燕止送粮食、送装备、送经验的。就像两个月前洛州被打,眼看着马上要完蛋,结果却是反败为胜赢麻了。
谁知道呢?
……
之后的半个月,洛州收到的所有信息,都是国师长驱直入。而西凉王因伤重,缠绵病榻而无法参战。
慕广寒:“……”
他在想一个问题,认真地想一个问题。
就。
鸟呢?
那只长得很像猫头鹰的、爱吃五花肉的白色海东青呢?
怎么一直不来?
洛南栀虽没有感情,观察能力倒是细致入微:“你担心他?”
慕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