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捧腹大笑,一边笑,一边用脑袋去撞刘邦。
刘邦挡住刘盈作乱的脑袋:“萧何,你想太多太远了。”
萧何道:“我不是担心你忌惮他,是担心他显露太过,被你的敌人记住。”
“会有人来刺杀他?”刘邦被萧何一点,觉得还真有可能,唏嘘道,“那刺客真可怜。”
萧何:“……”
他转身走了。
他后悔了。他就不该以为能和刘邦正常地、严肃地对话。
萧何离开后,刘邦低头对刘盈挤眉弄眼:“他除了怕人刺杀你,也担心将来我忌惮你。”
刘盈也对刘邦挤眉弄眼:“阿父,你要好好反省,为何会在萧伯父那里留下你心胸狭隘的印象。”
萧何没走远,听到了父子俩并未放低声音的嘀咕。
他脚步一顿,然后脚步加快。
他后悔了。以后他再管这对父子的关系,他就不叫萧何!
刘邦的后续部队姗姗来迟。
韩信正想让队列喊个口号什么的,以展示义父军队的雄风,震慑未知的宵小。
曹参、王陵、卢绾等刘邦的好兄弟们根本不理睬韩信的发号施令,径直骑马跑到刘邦和刘盈身边,挨个摸摸灰兔的脑袋,对刘盈举高高。
“不愧是灰兔,真厉害!”
“它腿这么短,怎么跑那么快?”
“都说了是神异了。”
“西域的驴都这么厉害?”
“可能只是盈儿的驴厉害。”
“难道不是盈儿厉害吗?”
韩信默默放弃给义父壮声势,去安排军队驻扎了。
他的义父和叔伯们就根本不需要什么声势,就是一群泥腿子!
同样是泥腿子的韩信愤愤不平。
刘邦都被兄弟们挤了出去,他骂了几句,也没人理睬他,都在稀罕驴车和驴车战神刘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