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你老母的又是个刘家人!
曹参看够了热闹,忙出来打圆场,免得项羽不签了。
还有些汉将未到,项羽不签,他们怎么拖延?
“大王确实伤重难以起身,只能由我来与楚王商议。”曹参眉眼中难掩担忧,“若不是大王伤重,我等决不和楚军停战!”
项羽信了。
他居然信了。
第94章小不忍则乱大谋
刘盈自我吹嘘得很兴奋,半夜都不想睡觉。
刘邦把刘盈捉去洗漱,吕娥姁按着刘盈让他睡觉,刘盈才嘟嘟囔囔躺到床榻上。
哪知道刘盈刚闭上眼就呼呼大睡,让已经清嗓子,准备给刘盈唱催眠曲的吕娥姁颇为挫败。
她戳了戳儿子养回来些许的脸颊:“听信儿和肥儿说,盈儿刚回来时,脸颊都凹陷了。”
刘邦把油灯挑明亮,坐在刘盈床头叹气不语。
刘盈睡得很香,戳他也不醒。
他的睡相甚至仍旧很嚣张,一个大字躺把床榻占了大半,半点看不出逃亡生涯有什么心理阴影。
如果不是灰兔驴来到刘盈的卧室,在床榻旁跪趴着躺下陪睡,他们还以为陈平信中之言是说谎。
灰兔毕竟是一头驴,身上味道不太好闻。刘盈爱干净,以前不让灰兔进屋睡,只在野外才睡驴车上。
灰兔自己也不喜欢进屋,只爱在院子里自己的小草棚里打滚。
刘邦摸了摸灰兔驴的脑袋:“听说你之前连晚上都是站着睡觉,辛苦了。”
灰兔驴甩了甩耳朵,脑袋趴在了前蹄间,闭上了眼睛。
刘盈哼哼两声,大概是长个子的缘故,手脚轻轻抽搐,不仅躺得更宽,还给了吕娥姁和刘邦一拳一脚。
并排坐在床头的夫妻二人面面相觑,刘邦率先坐到了地上,背靠着床榻,手放在了驴头上,就像是放在扶手上似的。
灰兔睡相比刘盈乖巧多了,刘邦把它当扶手,它也没挣扎,似乎睡得很沉。
吕娥姁也滑到地上,双手抱着膝盖,脸埋在了布裙上。
一只手摸驴的刘邦,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吕娥姁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