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禄奋力反抗,也扒了几个人的衣服。
吕禄的副将一边颤抖一边迈着小碎步来到太子面前行礼。
啊啊啊啊,将军你在干什么!不要脸了吗!
副将看着自家如孤狼般阴郁凶残的将军,不仅在被扒了上衣后没生气,还在地上画了个圈,和同样被扒了上衣的京中贵客们玩起了角抵。
副将在心里捧脸尖叫。
将军你在干什么啊!我们不是来迎接太子的吗?你怎么玩起来了!
“角抵就不能群殴了,不公平就不好玩。你点出和他们一样的人数,帮你将军对阵。”刘盈唯恐现在还不够乱。
副将压低声音道:“太子,卑职可是边军啊。”
刘盈笑道:“角抵只看身体素质,不怎么看实战经验。你们去试试曹都尉的练兵成果。不用留手,赢了的人,寡人都有赏!”
得了太子的许诺,副将硬着头皮回队伍中点了最精锐的人,去对战京中来的贵客。
他们便就地安营扎寨,玩够了才走。
刘盈虽说是假扮商人,但他离开长安时为了召集小伙伴,闹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匈奴在长安安插的探子就算地位不高,只是讨生活的庶民,也能轻易得到太子西巡的情报。
等刘盈来到武威时,已经继位为老上单于的挛鞮稽粥虽没打算伏击刘盈,也派出了探子,看看这位大汉的传奇太子想要搞什么鬼。
匈奴其他贵族也纷纷派出探子监视刘盈。
刘盈命人就地安营,组织角抵比赛的消息,传到了这群探子耳中。
他们面面相觑。
谁能分析一下汉太子举动背后的用意?
他们想了许久,决定不想了。把实情报告上去,让上面的人去想吧。
当刘盈与吕禄见面的情报,摆到一点都不老的老上单于面前时,刘盈都到张掖新建的养马场跑驴了。
灰兔驴看到宽广的草场,终于肯离开马车减膘。
老上单于对着情报皱眉。
刘盈这是在向他亮肌肉,告诉他这千余人都是精英,让他管住手吗?
老上单于捏了捏眉间,轻轻叹气。
他父亲已经死了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