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亲自带着一帮老兄弟群殴刘盈一个,以众欺寡把捣乱的刘盈拖走。
浮丘擦着额头的汗珠道:“太子登基后,能不能成熟些?”
张苍继续泼冷水:“你们看看如今的陛下,再问一次?”
毛亨叹气,再次想念老师。
老师老了仍旧很能打,与他们完全不同。如果老师还活着,定能压制住盈儿。
看来不能懒散,就算年纪大了,也要把武艺拾起来。
至少,他们要能在刘盈捣乱的时候,用扫帚把刘盈赶出门。
刘盈被浮丘等人闭门拒绝见面,就去找郦食其等其他老儒的麻烦。
郦食其在这个时空不仅没被蒸,甚至没老死。
他快九十岁了,早就不在朝堂做事,但身体仍旧矍铄,骂儿子和侄儿的声音很洪亮。
郦食其的儿子郦疥在楚汉战争中就已经立功,与萧禄等人一样,早早在外做官;侄儿郦寄年纪小许多,是跟随刘盈出使西域的勋贵之子之一。
刘盈虽然带走的大部分小弟都是曾经在沛丰的小弟,也选了一些其他比较亲近的勋贵之子。
郦食其是儒者,加入了刘盈的作业辅导小组,他的侄儿,自然也在刘盈的庇佑下。
郦食其的弟弟郦商比郦食其年轻许多,是一员猛将。郦食其为刘邦辩士时,郦商带兵归顺刘邦,早早就封了君。
虽作战勇猛,功劳比兄长大许多,但郦商知道比起教育人的本事,自己远不如兄长。
郦寄入了太子的眼,便不能只当一个坐在爵位上混吃等死的庸人。郦商让儿子服侍兄长左右,拜了兄长为师。
郦食其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过去,哪看得上侄儿?
这不,这俩倒霉孩子,三天两头就要挨骂了。
“学学人家太子!”
“父亲,这个真的学不了。”
“伯父,我真的不行。”
刘盈:“哈哈哈哈哈哈。”
郦食其脸色一垮,挥手让儿子和侄儿滚蛋:“怎么有闲心来我这逛了?”
刘盈对郦食其道:“我快当皇帝了,当皇帝后就不一定抽得到当昏君的课程。所以我要在当皇帝之前把最后的昏君课程完成。郦生既然身体养好了,快来帮我!”
郦食其屏退下人,问道:“这次又当什么类型的昏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