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惊燕抬手道:「请。」
卫辛朝她点了点头,没再管金雾衣和卫子玉的事,和萧惊燕安静下棋去了。
卫敏和卫泓坐在一旁看着,画面十分和谐。
……
今天,卫辛的聚会完美落幕。
没有刺杀,没有一窝端,没有任何人缺胳膊少腿,所有人都全须全尾的回到了各自府邸。
甚至有的人不止自己一个人回府,还带回了两三名乐伎,比如卫玟。
随后没过几日,又到了卫阙在明王府里举办的诗乐宴。
卫阙邀请的宾客比卫辛邀请的稍微多些,宗室男女全部邀请过去了,倒是十分热闹。
这两场宴会也说不清有什么目的,就是热闹好玩。
玩得让人忘了前两年的贪污大案和天灾疫病,玩得让人只知及时行乐的畅快。
觥筹交错,其乐无极。
——
「鱼儿我不舒服。」卫辛躺在床上,拉着鱼鱼的衣摆。
辛肆抬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开口问着:「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
宴会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的那叫一个豪迈。
不舒服了就回来在他面前卖惨。
「鱼儿今天不疼我了吗?」卫辛睁开眼看向他,然后敛眸,失落的像个耷拉着耳朵低着头的大狗狗。
辛肆伸出手在她头上胡乱薅了两把,说着:「快松开,我去给你端盆水来擦擦身子。」
「不要,松开鱼儿就溜了。」卫辛揪紧他的衣摆,仰起头朝他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容里莫名带着几分憨傻。
辛肆:「……」
她这应该是醉了吧?
辛肆狐疑的瞄了卫辛好几眼,随即问着:「二十三除以二十五是多少?」
让他看看她到底醉了没。
卫辛脸上的笑容显然僵硬了片刻,随即反问:「这不是你明天要交给我的练习题吗?」
她是喝高了,但不是喝得把脑子冲出去了。
「趁我喝高了想套我答案,鱼儿你跟谁学坏了?」卫辛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辛·耿直鱼类·肆:「跟你。」
他现在已经是一条黑鱼了。
卫辛轻笑两声,然后揪紧辛肆的衣摆,继续卖乖:「亲一口我就松开。」
辛肆:「……」
她这必然是没醉,醉了的人没有这么多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