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但清晰可闻的声音响起,但这次一诚不再疑惑,肯定是按摩拍打臀部发出的声音,没什么好担心的。
“那就麻烦你了学姐,现在只能靠你了!”他也顾不得其他,对着朱乃九十度鞠躬。
“那你就回去等消息吧……噢噢噢别这么用力嘛按摩师大人,朱乃还有很多时间陪您呢……啊,终于买到了吗,真是麻烦您了呢阿哲主……同学~”
听到阿哲两字,他这才抬起头来,只见阿哲饶有兴趣地看这自己,随后像是憋不住笑一样畅快大笑起来。
“喂我说,我们的男友先生怎么拿纸团堵住鼻孔了?就像是猪鼻子里插了大葱一样……噗哈哈哈哈哈!”他大笑着,手中提着的塑料袋也跟着一并晃动起来,露出一堆写着精力剂和啤酒的瓶瓶罐罐,中间夹杂着几盒印着超薄字样的红色纸盒。
“呵呵,一诚只是看到我这个女友的身体忍不住流鼻血而已,您怎么能这样笑他呢?作为女朋友我可不同意哦!”朱乃柔声细语地抬手推搡,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抱歉抱歉,可是这样子太滑稽了嘛~”
他涨红了脸,尴尬地立在原地,连朱乃的圆场都听着如此嘲弄,又怎能不让他难过呢?
“没事的话你就先走吧,别妨碍我进去刻意吗男友君?”
“一诚,别打扰到阿哲同学,她可是这次party的主角。”但接着像是看到他窘迫模样,朱乃探出身体凑到他耳边:“别耍小脾气了嘛,乖乖听人家的话,啾~”
只是轻轻的一次吐息,瞬间让满腔羞愤变成动力。
看着因这点小恩小惠高兴离开的一诚,她这才又恢复成最开始开门的表情,爱欲情眸盯着阿哲谄媚下贱的娇声轻语:“碍事的东西离开了哦主人,还请您赶快进来吧~”
随着门扉再度紧闭,充斥着能让人当场高潮的浓郁性爱气、完全封闭的神秘学部终于展现出兵藤一诚看不到的画面。
桌椅板凳被胡乱推到墙边,几张厚实的软垫就铺在地上当作性爱床榻,最里面的位置摆着沙发供众人休息。
除了朱乃,白音、黑歌和爱西亚正享受着性爱欢愉,莉雅丝则被蒙住双眼戴上口球,束缚着跪在沙发前阿哲的脚边。
这哪是什么神秘学部,明明就是个炮房!
终于能放声浪叫的众女迫不及待地凑到阿哲身边,好享受起肉棒抽插的同时狠狠发泄快感。
“快点用力干人家嘛宝贝,朱乃的小骚穴因为看到男朋友更发骚了~”朱乃揽住反手勾住阿哲的脖子,吐出粉舌毫不避讳地和毫无爱情可言的男人交欢本该只属于爱人的香醇体液:“吸溜、啾溜溜溜~人家的奶子和骚屄对你可是完全FREE的哦,尽情揉捏随便内射吧……噢噢噢噢!——”
两人就这样靠在门上,比朱乃还高的男人捏紧她的蜂腰,一下下撞进蜜肉淫壶的最深处,把因为见到一诚而催发压抑的骚浪淫性彻底满足。
纵使有丰臀作为肉垫,身体也还是因为快感忍不住绷紧。
“嗯哼哼哼哼就是、这样哦哦哦哦哦大鸡巴一下下、全都操进人家的穴里面去齁齁齁齁齁!子宫奸最棒了不管做几次都是最棒的性爱了哦哦哦哦哦!~”她情动非凡,任由阿哲在身上亲吻种下唇印,忘情淫叫的同时抬手捏住自己另一边未曾爱抚的乳球,指尖划过鼓起的乳晕然后狠狠戳进了内陷乳缝中发出更为高亢的雌豚淫叫:“呼~呼~~还得是一边被操子宫一边玩骚奶头最舒服了哼咿咿咿咿!自慰成瘾的母猪亲手玩弄成大乳晕内陷乳首的淫熟巨乳、配上天天抠逼恨不得捅进子宫里、见到鸡巴就降下肉壶骚嘴渴望受孕的婊子肉穴~一定要这样粗暴地性爱才能满足嗷嗷哦啊哦哦哦哦~去了、去了人家的雌豚骚穴就是这么欠操敏感哦哦哦哦哦哦!!”
她吊起双眸,高潮快感冲昏头脑的她扬起原本高冷此时下贱的容颜,长舌愉悦地滑过高声浪叫而张开的唇瓣贝齿,随后勾起嘴角露出绝顶快乐下自心底流露出的淫荡笑容。
“好了,高潮完就快点清醒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说吧,阿哲用力一拔,充当穴塞的肉棒与紧贴其上的嫩肉分离,噗噜一声,尚未被吸收的精液自穴口涌落。
朱乃有点可惜地伸手接过一些精浆,若是平时她必定会五体投地土下座,撅起嘴发出淫荡的吮吸声毫不浪费地将它们全都吃进嘴里,可现在阿哲的问话更为重要。
“主人有什么事想问人家吗?”她抬手将精汁面朝自己,舌尖勾起粘稠拉丝的精种卷进嘴里意犹未尽:“难道是想问一诚的事情吗?”
“现在他可不在,难道忘了该怎么称呼他了吗?”
“母猪朱乃真该死,”她挺起翘臀对着臀肉献上响亮一掌,因此紧绷的蜜肉更是噗呲一声射出一股淫汁:“人家应该叫他‘废物男友君’呢,主人是想问废物男友君的什么事呢?”
她抬起丝足朝着房间深处的阿哲靠近。
轻轻偏头,左手边第一位正是双膝着地被按在软垫猛操的爱西亚。
赤裸身体的内裤修女早没了曾经的纯洁和羞赧,尽情享受性爱带来的愉悦快感,趴伏在软垫上的玉乳肉饼前后摩擦疼爱寂寞坚挺的乳蒂,更让她美得升天,忍不住回首用桃心双眼媚意十足地鼓励挑逗身后阿哲更好的用手玩弄自己的小穴。
“就是那里哦、人家的G点哦哦哦哦哦哦就用主人的手指顶人家的敏感点、把骚货修女的曾经圣洁的蜜肉当作飞机杯一样随意操干吧嗷嗷嗷嗷嗷嗷~”她舒服地紧咬银牙,粗重喘息的同时爽得翘起白丝肉足,被男人一把抓住紧紧捏在手里:“诶哼、多用力草人家嘛之后再玩爱西亚的小脚……齁齁齁齁主人怎么这么会玩人家的白丝骚脚嗷嗷嗷嗷要被开发出新的敏感点了嚯噢噢噢!变成足穴的嫩足、也被找到G点了咿咿咿咿!就这样玩弄人家的身体、爱西亚一定会变成没有鸡巴操就活不下去的媚屌淫乱婊子修女齁齁齁齁齁噢噢噢噢噢噢!”
以爱西亚的双足为着力点,兴奋起来的阿哲直接将原本跪伏在地上的女人彻底压到,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的抽插次次都进攻着从外到内渴求性爱的层叠蜜肉;而被捏在手中的小巧玉足也如同发情一般,早已因汗液湿滑的足底被欲火炙得嫩滑敏感,光是轻轻一捏,爱西亚便忍不住娇啼,而将手指对准足心用力一压,她更是像子宫口被操干一般颤抖起来。
在娇躯内外的轮番进攻下,连淫叫声都被撞击臀肉的啪啪声逐渐掩盖,只剩喘息和几声哼哼的修女已然处于理性崩溃的边缘。
“妈的,叫大声点啊,这么费劲操你还不是让你爽!给我心怀感激啊臭骚货!”听惯娇声淫语的男人不满地扬起手,将那本就被撞出红晕的嫩臀响亮地嵌上掌印,趁着爱西亚因痛楚激发出受虐淫性而绷直双腿全身颤抖的空档,将双臂插进她的脖子下。
“唔唔唔唔!!不能、呼吸……了……”
收紧的双臂压迫喉管,窒息缺氧让视线模糊思考迟钝,濒死前的肉体仿佛感受到了危机充满了新的力量,连蜜肉淫穴都情不自禁的紧张颤动,为了尽快迎接精种的繁殖本能将触手可及的死亡恐惧催化成蚀人心神的强烈快感。
“呃呃哦哦哦哦快、放开人家齁齁齁齁齁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