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她这次病后,她脸上没有那种让他心如刀绞的怨恨了。
可同时,也没了别的情绪波动。
她在面对他时,神色很冷淡。
也很平静。
就好像,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
他从未得到过明媚开朗的她,
却也弄丢了,那个在他面前,虽疏离拘谨但有灵气生机的她。
“那就不去了。”他说。
虞听晚眼底眸色微微晃动一刹。
有些诧异,他突然,变得好沟通起来。
今晚,让我留下
阳淮殿内的小厨房很快做好了晚膳。
谢临珩不说回东宫,阳淮殿也没人敢撵他。
将所有膳食一一呈上来后,侍奉的宫女们便自觉退去了殿外。
用完晚膳,虞听晚想去殿外透透气,刚起身,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就端到了面前。
她眉头无意识折起,没有接。
谢临珩看她一眼,抬手将药接了过来。
“太医说,你身子偏弱,今晚再喝一副药,更有助于恢复。”
他将药碗递过去,问她意见。
“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虞听晚盯着那药看了几眼,抬手接过,将勺子压在碗侧一旁,一口气将药灌了下去。
待最后一口喝下,她迅速放下碗。
下意识去找蜜饯。
还没动作,有人速度更快地往她嘴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药汁太苦,味觉都好像短暂失了灵。
她含着嘴里被塞进来的那东西,下意识咬下去,丝丝甜味在味蕾上化开,才意识到是蜜饯。
虞听晚扫着桌案上的药碗,懒得再多看一眼,快速吩咐若锦将它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