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瞧我这记性,受个伤把自己脑子都给搞糊涂了,签名照还在你喻姐姐那,回头让她给你。」
苏烟微笑点头:「好。」
她们在病房待了一下午,天空快被晚霞占据时,她们才打算回去。
苏烟是蒋席亲自过来接的她,她先与她们道別。
喻岁微笑着回应,但落在蒋席身上的目光,多少就有些掩饰,她掩饰偽装出的自然。
等苏烟他们离开后,秦妧便拉着喻岁问:「你朝我使眼色做什么?不是给了吗,怎么说没给?」
喻岁说:「让你这么说,肯定有这么说的理由。」
秦妧顺势而道:「什么理由?」
喻岁道:「不告诉你。」
秦妧剜她,「想痒死我?」
喻岁嗤她:「你怎么这么八卦?」
秦妧反懟:「说的跟你不八卦一样。」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还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巧了这不是,她们两確实一样,一样的八卦。
喻岁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这事女人的天性。
「烟烟失去了这段时间的记忆。」
秦妧的第一反应,「她被撞了头?」
喻岁说:「你可以这么理解。」
秦妧刨根问底:「什么叫可以这样理解?不是被撞了头,那她又是什么情况?」
喻岁张嘴刚要说话,秦妧出声提醒她:「你给我老实说,我没长一张好糊弄的脸。」
嘖,怎么这么喜欢刨根究底。
喻岁嘆了口气,「烟烟被催眠了。」
秦妧一连好几个询问:「催眠?没事催什么眠?她被谁催眠?」
喻岁言简意賅地告诉了她,苏烟为什么催眠的事。
听完,秦妧哑然了,她这是在听故事会吗?
她是完全没想到苏烟和蒋席之间,还有一段这么崎嶇曲折的过往。
咽了咽口水,秦妧说:「我们要不要告诉烟烟?」
喻岁告诉她:「烟烟就是因为知道一切,所以蒋席才给她催眠。」
秦妧问:「那就让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喻岁继续说:「蒋席不会放人。」
而且知道真相的烟烟,人特別的憔悴和颓然。
理智上,喻岁觉得苏烟不该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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