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问:「哪难受。」
时宴知捂着心口,「心里难受。」
喻岁知道他在装『柔弱』,但她还是纵容着,因为她是真的心疼他。张开双臂,直接抱住他。
时宴知脸贴着她,真想宴狗子似的,在她身上蹭啊蹭。和宴狗子唯一不同的是,他会亲,宴狗子不会。
喻岁轻轻拍着他后背,温声道:「你以前跟我说,为不重要的人伤心难过是最傻的事,这话我现在还给你。」
「时宴知,你不是没人疼,没人爱,没人宠。我疼你,我爱你,我宠你!」
「这破產业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他们不给我,我给!整个喻氏,我都打包送给你,我们也有!不用馋別人的。」
时宴知脸上佯装出来的柔弱慢慢褪去,变成一片深情,喉咙滚动,他抬手回拥住,抱的很紧,恨不得想将她融入自己骨髓里。
时宴知低声道:「老婆,干嘛对我这么好?」
喻岁这会倒是霸总附体了,她霸气道:「你是我男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喻岁继续维持霸总的身份,「你以后想要什么,跟我说,我都满足你!」
谁还没个宠溺的人。
时宴知唇角微微扬起,凤眸里蕴满璀璨的光亮,「你。」
「我想要你。」
喻岁说:「我现在不就是整个人都是你的。」
时宴知再重复一遍,「我现在就很想要你。」
闻声,喻岁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眼底流动的暗色,瞬间明白。
喻岁豪气不改,「走,现在就回家!」
她说了,他要什么,她就给什么!
他想要她,她就给他!
都说家里有人去世,得禁慾,喻岁心想,禁他个头!
老爷子让他们不痛快,她就要衝撞他!
谁让他先欺负人,她撞不死他!
躺在床上的时候,时宴知觉得,他其实好像也不是不能吃亏。在外吃的亏,回到家里,也都能补回来,还能补得够够的。
时宴知这次在床上当了回大爷,让喻岁伺候着。
主动有主动的爽,被动有被动的刺激,爽感不同,他都非常享用。
喻岁直到让自己筋疲力尽了,才让时宴知收尾。
一场欢愉结束,喻岁已经累的动弹不了,趴在床上秒睡!
入睡之前,喻岁在心里做决定,这事下次还是別自己主动了,太累人,太废腰。
还是躺着的人比较舒服,她还是想当那个舒服的人。
时宴知抱着她时,完全是身心愉悦,哪哪都通透,连毛孔都疏通了。
老爷子的遗嘱决定还真是没伤到自己,他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说实话,时宴知也不习惯被老头子施捨,他更想的是自己掠夺,这样回让他更有爽感。
但喻岁的一些列反应,却让时宴知意想不到。
没人会不愿意被人宠着,时宴知也不例外,被自己老婆宠着,他也是开心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