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泽僵硬了一下。
葛朔埋头在她肩膀上不说话,但两只手臂僵硬的跟两个大树杈似的箍着她,但慢慢也放松下来,缓缓收紧,半晌才道:「……你腰这么细吗?哦,我懂了,柳腰是这个意思啊。」
羡泽:「……哼。」她卸了全身的力气,任凭自己朝他压过去,趴在他怀里。
葛朔又开始僵硬的腿都不敢动,差点从船沿撅过去,他慌了半天才嚅嗫道:「你丶你怎么这么软啊?是平时吃得太多了吗?你这样还飞得动——啊!别掐我!」
他低下头,就瞧见羡泽佯怒的瞪他,距离太近,葛朔愣愣看了片刻,又连忙仰起头来看天:「哎,你不觉得风吹过也挺冷的吗?嗯……就这么抱着吧,我主要是怕你冻病了。」
羡泽微微挑眉:「哼。」
葛朔嘴角勾起,他抱着她,故意在船上晃了晃,引来一阵更大的涟漪:「哼哼哼哼。你是小金猪吗?嘴巴长来就是用来哼哼的嘛?」
羡泽嘴抿了一下:「你把胳膊松开一些,我告诉你嘴巴是用来干什么的。」
葛朔:「你怕不是要给我一巴掌,然后说嘴巴就是用来扇的。」
羡泽挣扎着将两只手从他怀里伸出来,葛朔竟然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抱了半天挨一下打也不亏:「行吧,让你打一下。就一下。」
羡泽快被他气笑了,他两只薄茧的手还圈在她腰后,一副打不死我我就不松开的样子。
羡泽拽住他的衣领,朝他吻过去。
嘴唇刚碰到,他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羡泽将舌尖抵进去,他猛地收紧手臂,睁开了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她心里也有点怕葛朔推开她的忐忑,微微偏过头,正犹豫着要不要加深这个吻。葛朔掌心按在她背中,像是要她留在怀里,脸却想要偏开,往后躲着。
他还想躲?!
羡泽恼羞成怒揪住他领子,要他不许躲。
要是他不乐意,就别跟个傻子似的招惹人!
这个过去一直庇护她左右的兄长似的家伙,白生了高大的身躯,此刻却被她的吻逼得窘迫瑟缩。葛朔体温本来就高,唇舌更是滚烫,他被她得寸进尺又熟练的动作,逼得几乎嗓子眼里要发出一声慌乱的叫声来。
他鼻息也愈发粗重,抗拒的动作愈发强烈,羡泽更生气了,一只手扳住他肩膀,另一只手搂住他后颈,要他不准跑走。
葛朔急了,他脸通红,终于使出力气来推了她一把,偏过头去大口喘息,而后剧烈咳嗽起来。
羡泽往后退了一点,抱着胳膊不爽又警戒的望着他,似乎做好了被他指责之后反击的打算——
葛朔咳嗽了几声,馀光都不敢看她,他背过身去想要去捡掉进水中的竹笠,却发现竹笠早就飘走了。
他低头看着月光下水面映照的自己的脸,惊惶狼狈的涨红着脸。他脑子里理不清楚她的意思,是捉弄人的玩耍,还是赌气的报复,伸出手掬起一把微凉的水,洗了洗脸,这才回过头来:「……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羡泽:「什么?」
葛朔手指摸了摸嘴唇,他知道自己耳朵滚烫:「你知道我差点憋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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