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和自家嫡系一起陪葬的人还有那么多。
想到这里,江秀开始有些维持不了最初的淡定了。
不行,她不想死,她还想毕业后借力往上爬,实现阶层的跃迁,她怎么能死在这里?
如果她死了,爸妈难道要靠江题那个废物吗?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
比她更有权势,地位更高,身份更尊贵的公主太子都只能蜷缩在一起无助地哭泣,她又能够做什么?
不,或许,她真的能够做点什么。
江秀猛地站了起来:「我有个办法,不确定有没有用,但我想试试。」
她投效的也是一名世家出身的公主,名为祁容。
对方是个艳丽如海棠花一样绝美的少女,最重要的是,她要地位有地位,要身份有身份,而且人不蠢。
对方接受的明显是精英教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上江秀所在这所大学,这所大学可不是什么好大学。
大学里的公主太子们,都是来享受的,他们的家族也没指望他们能够支撑起家族的未来。
某种意义上,属于被放弃的一拨人。
家族权势再高,继承人也只需要一个,而不是两个。
祁容不同,她是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但她的父亲在她母亲死后娶了个小的。
她的小妈给她生了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狗弟弟从小就在亲妈的教唆下和她作对。
而她的父亲,那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大男人主义者。
大男人主义者,就是认为男人天生比女人强。
以前他没得选,加上老爷子看重祁容,他只好捏着鼻子培养祁容这个女儿。
现在自己有了儿子,当然要选择培养儿子,而不是女儿。
想当然的,他认为儿子比女儿更有用,也更强。
然后,祁容就被排挤到江秀所在这所大学来了。
都是当狗,但狗也是能选主人的。
以前她没得选,现在她想给自己选个好主人。
倒不是江秀自甘堕落要给人当狗,怪只怪她不想凭藉虚无缥缈的爱情实现阶层的跃迁。
那太虚无了,虚无到手伸出去,握紧手心,手心里什么都不会剩下,只能握到一片空气。
可凭藉自己一步一步得来的阶层跃迁,手心攥紧,握住的将不止是空气,还有权利。
而权利,是人最好的医美,无论男人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