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活下去,那就不要解开限制。
‘但是这个游戏,不就证明了[我]的选择吗?’
伊维雅都为了她的生命铺好了后路,芙拉黛尔尽自己所能去拯救逝去的灵魂。
这是希尔反抗「命运」的手段。
“我没办法回头了。”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无倒转关闭之可能。
“所以你也可以看见未来吗?”夜翼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的「噩梦女」,还是将问题问了口,“我是说,你能预知吗?”
“好像不能。”已经对自己的马甲彻底摆烂的芙拉黛尔蹲在滴水兽上,面无表情地嚼着嘴里的[蝙蝠汉堡],“也许是我还是个菜鸡女巫的原因。”
所以伊维雅的遮目带本质上对自己也没有什么用,只是芙拉黛尔用来装的道具而已。
她百般无聊地转动着[恐惧+1]的黑色小木棍,尝试性地挥动了一下,将夜翼腰带里的物品抽了出来。
“这是你的魔杖?”夜翼也没生气,仔细端详了一下这支平平无奇的小黑棍,“昨天企鹅人还说你拿的是个棕色的木棍。”
“嗯?那是噩梦女的魔杖。”也许是因为她现实手头上只有母亲留下来的遗物,因此梦境默许她用了伊维雅的魔杖,“她的武器和我入梦者的武器不一样不是很正常吗?”
好吧,虽然马甲已经完全掉了,但是我不承认那咋了?
夜翼:你就嘴硬吧。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红罗宾带着诡异笑容的声音突然从夜翼的通讯器里挤出来,“当时入侵我梦境的人,可是口口声声宣称自己是入梦者啊?”
坏了。
千防万防忘记自己当时不接受自己被反派化,试图辩驳的事实了。
“我当时为什么要反驳啊?”芙拉黛尔想不通,简单的正派人物哪里有被人害怕爽,“还是因为我的思想进化了?”
…
好吧,也许只是入乡随俗,被哥谭给潜移默化的影响了而已。
“嗯,好吧。”芙拉黛尔选择一本正经地瞎说八道,“我进了你的梦,关噩梦女进其他人的梦什么事情。”
什么?你知道我马甲了?
那又怎样,我承认了吗(do。
含含糊糊的语句刚被丢出,黑衣女子终于把手里那口吃的全都吞之入腹,她从滴水兽上站起来俯瞰了一下哥谭,静静的站在期间沉默了许久,久到夜翼怀疑她可能站着睡着了。
不是说芙拉黛尔是可以站着睡着的性格,他只是怀疑她原地开启「梦境狩猎」了而已。
‘不得不说,从滴水兽的视角看哥谭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芙拉黛尔注视了屏幕几秒,忽得反应了过来,‘不是,像素版的城市哪里有什么风味可言的?’
我又魔怔了吗?
“走吧,夜翼。”噩梦女退后两步,但并没有回头看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跟我一起去献祭吧。”
她还有许多许多的疑问需要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