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摸金、发丘,也都是渐渐式微,不复以往。
而卸岭一派都是绿林盗匪,聚啸山林,对于此事也不上心。
仔细想想,就是他,都已经好多年没听到过观山太保的名号了。
“既然道兄知晓。”
“就应该听说过,观山一脉起自青溪巫山,盗取悬棺借此发家。”
对于鹧鸪哨的反应。
陈玉楼并未在意。
四派当中,其实最恨观山太保的当属摸金与发丘。
摸金因为清末出了个张三链子,至少还没断了传承。
但发丘中郎将却是一度真正衣钵无传,要不是白遇虎无意得到了天官印与陵谱,发丘早已经消逝在历史长河中。
闻言。
鹧鸪哨点了点头。
但眉宇间的疑惑却是丝毫不减。
只不过,仍旧在耐着性子细听而已。
“那道兄可知,观山封家,最为擅长的是什么?”
陈玉楼话音一转。
终于引出了真正的目的。
“擅长?”
鹧鸪哨眉头微皱。
关于当年之事,他多是从上代搬山道人口中所听。
对此并不如何清楚。
但既然他这么问,一定有他的道理在。
稍稍沉思了下,鹧鸪哨心头忽然一动,猜测道,“天书?”
“不错!”
见他如此神思敏捷。
陈玉楼心中都不禁生出几分惊叹。
“当年封家先辈,就是从悬棺中盗取无数天书异器,从而学得种种方术。”
“这天底下,论对天书了解者,无出观山一脉之右。”
之所以提及观山封家。
自然是因为,原著中胡八一三人从龙岭迷窟中带走的那枚龙骨天书,最终就是孙教授,也就是观山后人封学武破译。
时隔几十年。
一个被过继出去的封家后人。
全凭自学,尚且能够破译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