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浑身气血鼓荡,却没有半点躁动,反而说不出的舒适。
“畅快!”
“颇黎兄弟,这酒可有名字?”
轻轻吐了口气。
陈玉楼一双眸子愈发清亮。
浑身暖意如炉。
明明夜色降临后,冷如冰川,但却察觉不到丝毫寒意。
“乃蛮!”
听到他问起。
颇黎这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乃蛮,是我突厥曾经的一个部族,这种烈酒据说就是他们酿出,然后才在各部传开,故而用部族为名。”
突厥人的历史极为复杂。
即便是颇黎他们自己,都很难说得清楚,祖上究竟是属于哪一支。
只能从口口相传中,得知到一个大概的消息。
就如乃蛮部。
其实早就融入了蒙族,成为一段历史。
说完,颇黎才彻底反应过来。
“陈兄弟真是海量。”
“突厥部最是擅饮,乃蛮更是奇烈无比,一般人浅尝辄止,几杯就得倒,你竟然能一次饮下一坛。”
“哈哈哈,陈某也是见猎心喜。”
陈玉楼摆摆手。
余光扫了眼四周。
原本还跃跃欲试的一帮人,这会都不敢看他。
本来还想着,今晚将他们灌醉,见识下他们突厥部的酒量。
这怎么玩?
“继续?”
闻言,颇黎眼角不禁重重一跳。
“不急不急,陈兄弟,哪有这么干喝的道理,鹅喉羚可是鱼海第一珍馐,味道极好,看看样子也快烤好了,不如先等等。”
一听这话。
几个年轻人顿时连连点头。
反倒是那个灰眉窄肩的少年卡伦,一声不吭的走了上来。
“勃真大人,我来。”
“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