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这才惊醒过来,嗯了声,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去。
不多时。
便离开了金风寨。
直奔瓶山方向而去。
拎着十多斤的竹笼,陈玉楼却没有丝毫凝滞,一路步履如飞。
就是向来自负轻功出众的鹧鸪哨,都看的心惊不已。
不过。
眼下他脑子里却满是关于之前种种。
好几次张口欲言,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道兄,你我之间,有话尽管直说,真不用这么见外。”
见状,陈玉楼忍不住摇头一笑。
“……”
被一口道破心思,鹧鸪哨难得老脸一红。
不过,他确实有着太多疑问。
“陈兄为何要以物易物?”
就这?
陈玉楼都有点傻眼。
敢情你这一路闷头赶路,就琢磨了这么一件事?
“道兄难道不知道,我陈家数代人都是倒斗出身,金玉无数,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弄得兴师动众?”
“那,说好的两袋盐,最后又怎么都送给了他?”
“道兄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陈玉楼挑了挑眉,“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听到这话。
鹧鸪哨再度沉默下去。
他做事,从来都是率性而为,加上性格冷峻,哪里会玩这种人心城府。
不过,自己或许真要改变些了。
否则刚过易折。
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哪天就会碰壁。
“多谢陈兄,在下受教了。”
想到这,鹧鸪哨抱了抱拳,一脸认真的道。
“哪里。”
“杨兄太客气了。”
陈玉楼摆摆手。